來到底哪裡出問題了,我煩躁的搖了搖腦袋,我討厭未知的事情。
回到別墅,林清第一個鑽進了一間臥室,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說一句話。
大鰲大笑著開啟了酒櫃,取出一瓶我珍藏的紅酒,:[蕭邪,來點?][嗯,琺戈名莊,不錯的紅酒。]蕭邪一口品出了酒的來歷。真正的高人,是懂得享受生活的。
我雖然不懂得品嚐美酒,但我確實是個很好的收藏家。但是我的酒,註定要遭受清洗了。
臥室裡,林清雙目失神的坐在椅子上發呆。
我譏笑著說道:[是誰把咱胖哥嚇成這樣啊!]林清嘴角一抖,顫微微的說:[我這完全是心裡陰影。][噢,說來聽聽。]我點上煙,林清摸了摸額頭:[大概幾個月前吧,那時蕭氏剛拿下三個城市,蕭烈主張蕭氏與獄幫聯盟,統一中國黑道,所有堂主級以上的大哥到蕭氏總部開會,一個脾氣火爆的長老反對蕭烈的主張,你猜怎麼著?]我停下手中的動作:[蕭邪殺了那個長老?][要是這樣,就不值一提了,是那名長老的保鏢,想上來阻止蕭邪的,可是哪過的蕭邪一招啊!當時就…]林清嚥了口唾沫,我睜大眼睛道:[咋了?][蕭邪的拳頭直接從他的左太陽穴打進去,從右邊打出來了,最恐怖的是,他的頭骨當時還沒有碎開,雖然我不是個練武之人,但我知道要打出那一拳,最起碼有超級變態的速度和力量。]不用我提醒,林清就繼續說下去了,:[蕭邪的拳頭收回去時,那個倒黴的保鏢頭骨才碎開,整顆頭顱都塌陷了,我當時就坐在不遠處…][哎!你翻我口袋幹嘛?]林清驚道,我嘿嘿笑道:[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的銀行卡里有六百多萬,卡呢?]林清哀嚎道:[天啊!你剛才沒有聽我講話嗎?]……
接下來的一天裡,除了我的銀行賬戶裡多出了六百多萬大元,便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事了。中間小寒來過一次,帶來了康樂按摩中心的平面結構圖,這就方便了我們的行動。
西風這一天中拼命的打拳,把我放在別墅倉庫裡的六隻沙袋全部打穿了,頗有一種不把自己累死不罷休的趨勢。大概是蕭邪和大鰲的出現,激起了他那爭強好鬥的心。
計劃實施前夕,我們幾人在別墅房頂架著燒烤架,喝著啤酒,大鰲用粗壯的手臂勾著我的肩,道:[龍夜,以後就該改口叫夜哥了。這次天門執法者的位置非你莫屬啊!]我拎著罐啤酒道:[大鰲,可別挖苦我了,咱們都是同門師兄弟,什麼非誰莫屬的!]大鰲趴在我耳邊小聲說:[羅總說,黃天嘯最有機會坐上執法的席位,可是夏天白送你一個天大的功勞,這不是明擺著內定好了麼?嘿嘿…]我鄭重的說:[大鰲,結果沒有浮出水面,誰也不能下出結論,你可不要到處亂說啊!]大鰲拍了拍胸脯道:[放心吧,這事我也只對你說罷了。]我自己小聲嘟囔道:[如果你給夏天打工,五年不拿工資,說不定比我上位的機會更多。]一提到工資的事,我不由的又有些無奈,[唉~]我看著灰濛濛的天空嘆息一聲,大鰲以為我因明天的行動擔憂,拍了拍我的肩膀,用自信心十足的語氣說:[不管怎麼樣,來參加會議的人我都叫他有來無回!]……
第二天早上,由於有心事,我早早的就起床了,洗漱完畢,外面仍舊灰濛濛的一片,客廳裡發白的燈光顯得那麼刺眼,有人說,只有一個人孤獨的時候才會想起活著的價值。我現在做這些是為了什麼?殺人?或被人殺?我自嘲的搖了搖頭,這條路永遠不會有回頭路的,只有想方設法讓自己在這條路上走更遠。
餘光瞟到了放在牆邊的一堆鐵塊,才想到已經半個月沒有鍛鍊過了。
那堆鐵塊,使用細長的鋼絲貫穿起來,形成一件鐵衣,乍一看像是古代行軍打仗穿的鎧甲,但比那些盔甲更加沉重,足足九十公斤,對就是九十公斤。我遵從師傅的旨意,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