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能瞞多久,但我希望他們知道的越晚越好。
龍女走到了我身邊,說:“那個龍傑,不像是移民到國外了。”
我彈了彈菸灰說:“他死了。剛加入天門三個月就被人砍死了。”
我撿起一塊石頭,用力的扔了出去。“當年龍叔一共收養了四個孩子,我一直認為阿杰是我的親弟弟,我十二歲那年,我清楚的記得,梅姨給我們四個孩子穿上了漂亮的新衣服,一個胖老闆到我家來,他說要認阿杰做兒子。還說吃完飯就帶他去坐大船走。”
我頓了頓說:“你猜到了吧!我在他們吃飯的時間,帶著十歲的龍傑逃出了村子,在村外的麥地裡躲了半個月,每天都嚼著沒有熟透的青麥穗吃。之後我們到了一家工廠做了童工,在那裡沒有身份,一做就是五年。”
“或許這就是命運吧!有人風光,就註定有人要死亡,這就是黑道!”
……
這時,七八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從我身邊經過,直接忽視了我,跨進了家門。他們不是好人!從他們的表情就可以看出。
這種被當做空氣的感覺另我很不爽!但是我沒有發作,在這裡,我要保持一個良好的社會青年形象。
“梅姨,你們家的衛生費已經半年多沒交了。有這麼個有錢的親戚,那今天就交了吧!”說話的大鬍子眼睛瞟了瞟那輛名貴的凱迪拉克。
這時,已經喝了不少酒的龍叔,紅著臉正欲說話,梅姨連忙拉住了他。說:“大徐,什麼衛生費!我們家自己每天都打掃的很乾淨!我們的退休金你已經吃下了一半了,還要收我們衛生費?你當上了村長就這麼橫行,不怕報應嗎?”
類似的話語我以前在哪裡似乎也聽說過。但我現在對於這個大徐的行為卻十分厭惡。原因是梅姨口中的退休金被他吞下一半,退休金,不過僅僅能夠維持這兩個老人維持生活而已。而他們另外兩個孩子——龍輝和龍紋,前者正在讀大學,後者整天在市裡鬼混,根本不能給家裡帶來一點經濟收入。這些人明顯是抓準今這個時機想敲詐一筆。
一種責任感壓在了我的心中,當年需要庇護的雛鷹如今已經翱翔天空,那麼,保護他們,是我不可推卸的責任!
七個男人臉上帶著不屑的表情,等著我說話,而我身後的陸耀,已經將手指捏的啪啪響了。
“阿耀!”
“在!”陸耀答應的分外響亮,是急於在我這個新老大面前表現自己!
“拿兩萬塊給他!”我說,陸耀一愣,有些摸不著頭腦,“夜哥,您…您說什麼?”
我轉頭看著他,說:“拿兩萬塊給他們!”
陸耀一臉的迷惑,但還是乖乖的到車裡拿錢去了。不僅是他,連龍叔、梅姨、大徐幾人同時愣怔了。大徐沒想到今天的錢會來的如此容易,揉搓著雙手,笑吟吟的接過錢,嘴裡忍不住說:“好,小兄弟闊綽!”
梅姨和龍叔卻一臉的焦急,龍女會意的將二人推進了屋裡。這時我看到陸耀的手在衣袖裡縮了縮,我知道他一定是把汽車暗夾裡的手槍拿在了身上。我連忙示意他不要。陸耀才垂下手,眼睛盯著我看,充滿了怨意。
一個小辮子的猥瑣男人說:“徐哥,這小子這麼有錢,我們不如讓他把接下來幾年的衛生費一起交了吧?”
“對啊!”大徐眼睛一亮,邪笑著看著我。我心中一股怒火開始慢慢燃燒起來。
“阿耀,再給他拿兩萬。”我咬牙說,陸耀已經憤怒了,指著大徐罵道:“我**的,連夜哥的錢也挖,活膩味兒了吧!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