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砍吶!你一個人一把刀能打得過那麼多人嗎?”暴春撓了撓頭說:“我是想防身吶……”轉念一想幾十人拿著砍刀向他撲來,嚇得一身冷汗,趕緊把刀扔回了車後座。
“媽的,老子是去談判,談的成就好,談不成老子就跑……”暴春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著走了進去。
我笑嘻嘻的點了一根香菸,剛吸了兩口,就使勁咳嗽了兩聲,“媽的,暴春這小子就不能買點好煙抽,嗆死我了。”白鸞面無表情地坐在副駕上輕輕擦拭著手中雪亮的飛鏢,“你真的放心他一個人進去?”
“嘿嘿,只懂得砍人,不懂得被人砍,那不叫刀客,這小子最近張狂的很,不消消他的銳氣,遲早會誤大事的。”我把煙扔出窗外,在白鸞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咱們倆。。還沒試過車震吧……”我淫笑著說,也不管白鸞臉上飛上的緋紅,雙手不老實地在她的胸部摸索了起來。
“夜……你怎麼這麼色,大白天的還想那樣那樣。。”白鸞咬著嘴唇羞澀道,我笑嘻嘻地說道:“我是個正常男人嘛!男人哪有不色的。”說著我的手探進了白鸞的裙底,正當我準備實施下一步邪惡的動作時,“嘭~譁~”酒吧裡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很像是啤酒瓶。
“糟了,這小子不會真的跟人家幹起來了吧?”我一怔,趕緊下車衝進了酒吧。
酒吧裡坐著約莫二十個青年,地上躺著四五個受了不同程度的傷的人,應該是天門的小弟,暴春此時正被四個強壯的男人推來推去,男人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臭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人就想來要人,以為爺爺是白混的嗎?回去告訴你老大,準備好錢來贖人,媽的!”
暴春的臉色很不好,他的頭髮上還沾著些許碎玻璃,估計剛才的啤酒瓶就是砸在他的頭上的,額頭上還有一條寸餘長的小口子。要不是幾個手持鋼刀的混混在一旁站著,估計暴春早就跟他們幹了。
看到我來了,人群給我讓開了一條路,坐在卡座上的一個手臂上紋著蠍子的男子開口說:“你是誰?”旋即眼神瞟了瞟我身後的白鸞,接著說:“道上傳聞,夏夜豔福不淺,有一個絕色美人兒,還是個高手。你就是夏夜吧?”
我勾了勾嘴角說:“既然知道我是夏夜,還不滾下來,今天你自廢雙手,我或許還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蠍子哈哈大笑兩聲說:“夜哥真是好膽量,兩個人就敢來跟我要人,哈哈。”接著惡狠狠地說:“你當我傻嗎?你以為我沒有準備?”
他這麼一說,門外立即傳來嘈雜的聲音,一票生面孔魚貫進入酒吧,我粗略估計一下,約莫六十人。加上之前的人,對方人數應該在80~90之間,如果這時我們和他們硬拼,估計就算我和白鸞把他們全乾掉,自己也得在醫院躺上兩個月。
這時,不知道哪個不要命的小弟,把酒吧的捲簾門給拉上了,原本昏暗的酒吧,氣氛變得更加沉重了。白鸞擺出戰鬥的姿勢,警惕的看著周圍的每一個人,暴春也推開擋在他面前的幾人,來到我身邊。握緊了拳頭說:“夜哥,咱幹了他?”
我勾了勾嘴角說:“你們這麼做,王凱知道麼?他應該沒那麼大膽子吧?”
蠍子動了動嘴角,說:“嘿嘿,四聯會開出槍花,你的人頭可值三千萬,等我們拿了這筆槍花,我相信虎哥是不會怪罪我們的!”
我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三千萬麼?我的腦袋還真是值錢,哪天沒錢乾脆把它當了好了。”接著抬頭十分天真地對蠍子說:“喂,大塊頭,如果我給你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