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優也這樣認同盧植建議?”
“嗯”青年文士點點頭道:“盧子幹之法雖然遲緩,卻是最為穩妥”
“嗯”那武夫抬頭沉思片刻,然後極其憂慮的點了點頭,看向身旁的青年文士,擔憂的說道:“只可惜,咱們沒有時間啊”
“呃”
“天子心急,非是你我能夠體會”
“是”青年文士點點頭,開解道:“岳父何須多慮,泰山本為重臣,又有統兵之能,只需時日而已,何況,咱們不同盧植,咱們並不迂腐,這樣的事情,懂得向十常侍遷就就好”
“話雖如此”粗狂武夫甩了甩手,憂慮道:“可是咱們初到此地,恐怕需要多立威信,否則很難服眾啊”
“這倒是”青年文士同樣憂慮道:“他盧子幹門下弟子三人,皆在此地平叛,而且都是封疆大吏,手握重兵,盧植免官,老夫恐他們心生嫉恨,非但不出力不說,還恐他們把怨恨強加到咱們身上”
“說的就是”粗狂武夫正是西涼董卓,他身旁的人正是他招女婿李儒,兩人本在西涼平叛,因戰事不利,被趙忠保舉,來此代替盧植平叛聽李儒此言,董卓哀嘆一聲,拍了拍自己的戰馬,擔憂道:“老夫聽說這公孫瓚、皇甫岑、劉備皆是勇武之輩,想來很難聽從指揮”
“這皇甫岑曾擅殺上官,當今天子卻沒有處罰與他,可見他才是天子心腹”
“嘿嘿”聽李儒提皇甫岑,董卓反倒是笑了笑道:“老夫聽聞這皇甫岑是我老上司的幼子,不知是真與否?”
“應該不假”李儒道:“老夫也聽說此事,張老、段公皆有過同此人接觸”
“哼”提起張奐,董卓就是一陣不忿,惱怒道:“平羌十策,老夫要了許久,張老都未給老夫,卻扔給了一個娃娃,要不是看在他遼東那一仗,還真以為這等兵書就要石沉大海了呢”
“泰山息怒”李儒掃了眼董卓,心知董卓對皇甫岑的意見多來自西涼軍中那高低不等的戰功
“也罷,說了也是白說,咱們加緊趕路,天黑之前趕到魏郡,老夫倒是要見識見識他皇甫岑,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老上司的能力”不知不覺中,董卓已經忽視了太平道張角,在董卓的眼中,張角不過就是一匹夫而已,黃巾軍也不過就是一群手無寸鐵的流民,有什麼好擔憂的
………【第二十七章 人仰馬翻】………
“聽說董卓到了魏郡”戲志才看著皇甫岑問道:“咱們走的晚了,公孫瓚同劉備已經離去,他們可以託詞不見董卓,可是咱們卻不能不見”
“誰說咱們要走?”皇甫岑轉回身朝著戲志才笑了笑
“你是說?”戲志才一怔,本以為盧植的押送回京,會讓讓他門下三人心灰意冷而公孫瓚和劉備離去時的表情也多少帶有一些不忿可眼下皇甫岑的表情無疑否定了他的想法,難道說,皇甫岑並沒有心灰意冷,想助董卓一臂之力?
“我對董卓談不上關心,我的眼裡只有老師”皇甫岑負手於後,瞧著門外疾馳而過的眾人,嘴角微挑,笑道:“這些人怎麼能體會老師心意”
“什麼心意?”戲志才想起盧植臨走之時同皇甫岑交代的那些話
“還不到時候”皇甫岑轉身瞧著戲志才道:“不管董卓還是他人,都不能平定這蛾賊之亂,我要證明,只有老師的辦法才可行”
瞧見皇甫岑信誓旦旦,戲志才明瞭,問道:“那咱們是留還是走”
“我留,你走”
“走?”
“嗯”
“呃……我走?”戲志才嚇了一跳連續重複兩遍方才的問話,抬頭看著皇甫岑
“對,你走”
戲志才知道皇甫岑絕不會無的放矢,問道:“我走去哪裡?”
“老師在魏郡之畔,留下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