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人發現,他們勢必會兩面夾擊,衝擊丁原所部不肯南下追擊我等”
“大人所說不無道理”戲志才補充道:“這匈奴人已經被我們打怕了,現在他們必定有所顧慮”
“也不見得,咱們還是在等一等,伺機而動”
……
“呵呵”丁原撫須長笑兩聲,回頭望著呂布,說道:“吾兒此計甚好,如此一來,非但皇甫岑摸不清我們是何意圖,就連他鮮卑一部也想不到我幷州軍敢取他性命”
丁原說完此話,身旁的呂布亦是倨傲的揚著頭
丁原本是要逃亡的,卻聽聞呂布的勸阻,轉而迂迴奇襲這後部的鮮卑
“鮮卑人初來乍到,在後壓陣,他們一定以為他們的大敵是皇甫岑的白馬義從,卻萬萬不會料到我等會突然殺出,只要出其不意,破其不難”
聽呂布之言,呂布身後兩人彼此凝視幾眼,沉默不語
一人是呂布心腹,高順而另一人卻是丁原心腹,張遼
張遼和丁原原本都是大將軍何進派往幷州招募兵馬的人
兩人自是謹慎,瞧見呂布倨傲姿態,彼此互視一眼,然後低聲提醒道:“將軍,不會大意”
“是啊,這鮮卑雖然四分五裂,可聽聞這柯最、慕容風都是少有的梟雄,如果大意,恐怕我等要吃虧上當”
“高統領說的是,將軍,我們不能大意”
呂布不屑的哼了哼
一旁的丁原笑道:“兩位小將軍無需顧慮,鮮卑如今已不是夏育那年的鮮卑,縱然這柯最、慕容風手段不一般,可還不是一樣敗在昌黎城下,如今卻是我等趁其不備殺個他們措手不及的時候”
“義父說的對,他皇甫岑能八百破十萬,那鮮卑看起來也沒有想象中的強大,也不過就是匈奴輩而且,他皇甫岑八百就能破十萬,咱們為什麼就不能?”
呂布聽高順之言,本是有心在瞧上一陣兒,卻聽到張遼開口,頓時心生不滿,這張遼本不是自己心腹,乃是丁原手下,又拿皇甫岑來同自己比較,呂布心中自然大為不滿
“來了”
草叢攢動之地,跑出兩個幷州小卒,跑到丁原近前,插拳稟道:“將軍,匈奴大部已經過去,現在正駛來的是鮮卑人”
“再探”
丁原緊張的摸著鬍鬚,瞧著呂布行軍打仗這種事情他自知不如呂布,也只有等著呂布決斷
“不忙,想等著他們前頭大隊過去後,再殺過去”呂布一抬手,示意此事需等
……
“他,漢軍搞什麼”柯最在馬上扛著厚重的盔甲,在烈日的灼燒下難受的要緊,這幾年大帥的統領身份,已經讓他耽擱自身的鍛鍊,也很少在動刀動槍此次行軍,已經頗感不適回頭瞧著默默觀察周遭動靜的柯比能暗自盤算,自己這一部,日後是不是該交給自己的兒子,或是讓柯比能輔佐、代替“柯比能,我老了,看起來也交給你來帶領我部落殺出一條光明大路”
“大帥說什麼呢,大帥勇武不減當年,即便有朝一日,大帥要把我部落人馬交與他人之手,也有大帥之子繼任”
柯最之言,確實讓柯比能心中一驚,可是柯比能卻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當年昌黎城那陣兒柯這話,他還信,可是眼下柯最的幼子,又怎肯拱手相讓,不防備自己已經萬分感謝了,幸好,當年沒有任柯最為父,否則倒還真是要備受猜忌了
“唉”
柯最抬手還想再說什麼
卻聽見,前頭的慕容風手掌輕抬,低聲回身警惕道:“不好,有情況”
柯比能猛然拔出腰下佩刀,環視四周,掃過之後,點點頭道:“慕容大帥之言不假,這山丘之後,草叢攢動,應該有敵人難道……是,白馬義從?”
“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