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皇甫岑的身前,道:“大人,你要的人。”
那宇文牧早就瞧到了皇甫岑,聽太史慈之言,神色怔了怔,裝出一副慷慨就義的狀態,冷聲瞧著皇甫岑道:“殺剮存留,悉聽尊便。”
初聽這話,皇甫岑身後環坐的白馬義從轟然大笑。他們講過太多這樣裝模作樣的傢伙了,最後還不是嚇得尿褲子。
宇文牧被笑得七暈八素,斥責道:“有什麼好笑的!一群畜生!”
他這話說的是鮮卑方言,他以為沒有能聽出來。
卻不想,方才還是鬨堂大笑的一群惡魔,轉瞬之間,猙獰畢現。
“你……你們!”
“呵呵。”皇甫岑嘴角挑了挑,似乎沒有心情同這個小頭目逗趣,現在不僅僅要混進聯軍,還要解救營口城內的公孫瓚和劉備,時間耽擱一段,營口的危險就多了一分。隨即問道:“圍困營口的東部鮮卑又多少人?”
“這。”
那宇文牧抬頭望著皇甫岑,聽這問話,他才驚慌知道,這群人是漢軍,而且漢軍之中竟然還有烏丸人能聽懂自己說話,就連面前這個統領都能說鮮卑語!
他不答,不代表不能答。
皇甫岑耐心根本沒有用在宇文牧的身上,回身衝著太史慈一使眼色,太史慈的手臂突然一動,提著宇文牧的手臂頓時被扭成麻花。
“啊……啊!”殺豬一般的嘶吼後,宇文牧的雙腿都在打顫的哆嗦,整個人的臉面都抽離了開來。沒有人問他說與不說,他卻當場回覆道:“我說,我說!”
皇甫岑抬抬手,示意太史慈可以停手。
“多少人?”
“我槐頭部大概有一萬三千人。”宇文牧只覺得手臂折斷,竟然拿不回來,心中膽顫,哆嗦道:“其他三部鮮卑加起來大概會有八萬人。”
“八萬人?”
皇甫岑還沒有說話,倒是太史慈一驚,他沒有想到,營口的敵人單單鮮卑就有這麼多,那要是加上烏丸人還了得。
“圍困營口的鮮卑人只有素利、彌加、闕機、槐頭四部嗎?”
皇甫岑現在特別擔憂柯比能,這傢伙經過幷州一戰,定然對大漢恨之入骨,而這四部首領從昌黎城那戰來看,平庸之才,可是要是有了柯比能就不一定了。
宇文牧不敢隱瞞,直言道:“上次送糧,我聽我家大帥提過中部鮮卑柯比能。”
“果然是柯比能!”
皇甫岑心中頓時覺得此次營救又難上幾分。
“好像他帶領部族急攻營口,說防備什麼白馬都尉!”
“哈哈。”
宇文牧話完,身後屏氣凝神,細細聆聽的白馬義從卻突然鬨堂大笑,然後瞧著面前的宇文牧,似乎在嘲笑著他有眼不識泰山。
“你們笑什麼?”
太史慈踢了他一腳,呲笑道:“你面前這位大人,就是白馬都尉,你說我們笑什麼?”
“白馬都尉?”宇文牧瞠目結舌,五官都不會動的盯著面前的皇甫岑,神色呆滯的嘎了嘎,然後重複問道:“他真是白馬都尉?”
“這還能有假!”
宇文牧震驚的不知如何是好,左右不是的看著皇甫岑。
皇甫岑卻拍拍屁股,起身走往鮮卑人的山洞,嘴裡低喃道:“看著這傢伙,大家早些休息,明日上路!”身子朝山洞走去,目光卻遊離在營口方向,他知道,這一仗要比昔日昌黎城兇險萬分,這次的敵人不再是和連,而是那個素來以兇名著稱的柯比能和十萬鮮卑,還有一群烏丸人。
而自己僅有八百老卒。
……
一夜無眠。
丘力居在天剛剛亮起之時,便起身巡視烏丸大營,同鮮卑一樣,烏丸也是散落的部落制,分為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