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隨他?”
“抓住的蛾賊小賊說,沒有多少,還剩下三四百人不到!”黃忠回道。他很清楚,皇甫岑這麼問絕對有他自己的理由。
“三四百人?”皇甫岑起身,負手於後,搖搖頭道:“有些不可能,漢升,如果是你,只剩幾百人,還會弄這麼大的目標給敵人嗎?”
“不會,我當然遣散他們。”黃忠隨口一答,停頓一下,卻恍然大悟的看向皇甫岑,問道:“大人你是說?”
“對,是陷阱!”
“董卓久經戰陣,不可能這也看不出來吧?”黃忠搖搖頭道:“董卓決然不會這麼蠢!”
“也許是他剛剛打贏了一場伏擊戰,信心大漲,部下嬌&吟,氣憤不過幾日前的大敗!”關羽挑開門簾,從外而入,瞧著面前的皇甫岑道:“大人,從河東運過來的鐵器,已經裝備好了,加上從中山運來的馬匹,我們這一次,可動之兵就有兩千之眾!”
“嗯。”皇甫岑點點頭。這對自己和白馬義從都是最好的訊息,這批鐵器是河東近三年來,淬鍊出最好的鐵器,也是唯一現下能用的鐵器。
“什麼裝備?”黃忠方才被派出去打探訊息,不清楚眼下剛剛發生的事情,瞧見皇甫岑和關羽神神秘秘,而且臉色都不太正常,加重了心思問道。
“呵呵。”關羽出奇的一笑,拍著黃忠的肩膀,道:“漢升,有了這些馬匹,加上那些鐵器,咱們一日內,趕製廣平城下不是虛幻!”
“當真!”黃忠大驚,驚異的抬頭看著皇甫岑,問道:“什麼東西這麼厲害!”
“一時半刻也解釋不清楚。”皇甫岑開口道。其實都是從中山和河東兩地運送過來釘過馬掌的馬匹,又配上了大批的馬鞍、馬鐙、馬籠頭,現在這種初具規模的東西佈置上後,皇甫岑計劃的打算也多了幾分把握。“不過,你放心,有利無害!”
“這麼神奇?”黃忠擠擠眉毛,他當然不清楚,他是後來募軍的時候,來參軍的。
但關羽多少清楚一點,但皇甫岑這項舉動在河東佈置的很嚴密,也僅有一部分心腹得知而已。
“呵呵。”皇甫岑抬頭笑了笑道:“一會,漢升你就會見識到它的神奇了!”
“對了,還是說回原題,張梁到底是怎麼想的?”關羽抬頭望著皇甫岑,每一次皇甫岑談論黃巾軍的時候,就像瞭如指掌一般。
眼下,皇甫岑自然沒辦法拒絕。開口道:“幾百人佯退,就是設下陷阱,就看他董卓如何應變了!”
“董卓不察覺,我反倒奇怪。”黃忠再次重申。
“呵呵。不僅僅是董卓,就連我皇甫岑也會繼續追下去,別說張梁的頭有多麼值錢,就單憑眼下的氣勢,天時地利人和,就這麼一瞬之間有利之機,看著機會從眼前飄過,我倒是覺得不可放棄。”
“也是,這樣的天時、地利,真不知道他張梁究竟想出了什麼招數!”關羽道。
“不論他們想出什麼招數了,就當董卓真的斬了張梁的頭,我們也要敢在董卓面前出軍,佔了先機!”皇甫岑看著黃忠和關羽,眼下就是他們千里奔襲的時刻了,也是決定一場戰役的時刻了,“雲長,馬蹄都包裹好了嗎?”
“都弄得差不多了!”看著皇甫岑的氣勢,關羽知道,接下來就要出手了,興奮的開口道:“大人,你說,咱們怎麼辦?”
“無論誰勝誰負,咱們要搶在他們之前,趕到廣平城下,破城!”
“好。”黃忠被皇甫岑氣勢帶起,悅道:“大人,你就等我們的好信吧。”
“不,這一趟,我同你們一起去!”皇甫岑笑道:“皇甫大旗就不帶走了,更何況,我還要到廣平見一見沮家人,我那便宜岳丈甄逸也在廣平,我要是不去,多少有些受人緋議。”
皇甫岑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