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誰也沒有去想那麼。
不過當韓遂聽到這個訊息後,急令手下群臣覲見相商議事。
眾人摸不清頭緒,只好在天未亮時,從外趕到。
韓遂掃視眾人,目光卻落在閻行的身旁,閻行出人意料的來了,而且還帶著自己從沒有見過的幾個親衛,雖然那幾個人極力的掩飾自己,低著頭,但是韓遂能感覺到來自他們身上的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倒是閻行一動不動,彷彿如一尊石佛一般,凝神瞧著眼前的眾將。
見此,本有意想問的韓遂生生把話嚥下,然後輕聲問道:“三十六生羌退往何處?”
“西北方!”
“探報來報幾十裡?”
手下一將,反問道:“主公是說,馬超帶領著三十六生羌趕往抱罕?”
韓遂低首。
聞此,眾人心中一驚,有如沸騰的鍋底一般,頓時炸裂開來,甚至不顧會議的嚴肅,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好一陣兒,才有幾個心腹偏將,上前插手道:“主公,馬超手下精銳不多,加上之前傷亡,能有兩萬就不錯了。如今他想圍點打援,我們是不是快速追上去,聯合宋建一同破敵?”
韓遂沒有說話,目光一直停留在有些安靜的閻行身上。雖然往日裡的閻行也是這份姿態,但那個閻行絕對與今天這個不同,至於哪裡不同,韓遂說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的感覺不對。而且從閻行那裡傳來的氣場也是異常的猛烈。
“主公,當早下決定啊!”
“主公,當早下決定啊!”
“主公,當早下決定啊!”
就在群臣進諫之時,看著閻行的韓遂終於開口問道:“彥明,你怎麼看?”
聽韓遂問自己,壓制心中怒火的閻行側過身子,起身回應道:“稟主公,宋建與主公聯盟,如今馬兒領三十六生羌截殺宋建,單若宋建一人恐怕不敵!”
“嗯,宋建族人雖然生性勇猛,但畢竟不通行軍佈陣!如果被馬兒殺一個出其不意,自然要吃大虧!”
韓遂雖然言語之上贊同閻行之言,眼神之中卻不住的打量著自己面前的閻行。
閻行卻輕鬆的吞吐道:“可如果,宋建支撐一陣,主公率軍親力救援,馬超一軍已是疲憊之軍,我們大可以趁勢破敵,生擒馬兒!還會收服三十六生羌,只要收服三十六生羌,我們便有機會控制整個涼州的羌胡!”
“不錯。不錯。”
韓遂雖然不住的點頭稱讚,可是目光卻在不停的轉動。
站在閻行身後的皇甫岑感覺韓遂已經發現了異常,想了想,也明白閻行的話太多了,有反往日性格,隨即藉著右手邊典韋的掩護,左手輕輕捅了一下閻行。
被皇甫岑這麼一碰,閻行才意識到自己過於緊張,竟然想用良策掩飾,卻忘記了物極必反的道理。隨即頓了頓,然後接著說道:“不過,這只是行片面之言,決定還是由主公來拿!”
“嗯。”韓遂轉回身,似乎並不想讓人看到他在想些什麼,只瞧見他背對著眾人,輕吟道:“宋建不足為慮,馬兒如今北去,朝廷大軍何在?”
“百里開外!”
又一個校尉模樣的將軍回道。
“還有沒有?“
“呃。”
眾人不明所以。
聞此,閻行眼角餘光看向皇甫岑,心中暗道皇甫岑猜測的沒錯,韓遂另一個援軍真的是董卓。幸虧皇甫岑有奇遇,又有徐榮親口應承解決此事。
“隴西董卓。”
沉寂一刻後,韓遂才故作明白的問道。
“哦,昨夜探報來報,卻有一支隴西的軍隊,但是並未亮明旗號,而且他們又連夜趕了回去!”
“回去了?”
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