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聽兩人之言,黃忠也若有所思道:“莫不如利用丁原為誘餌,然後我們在吃掉他們一半人手。”
“對,他們吃過我們白馬義從的虧,決然不敢再同我們相抗,他們勢必會在丁原身上尋找機會。”
關羽也反應過來道。
“可是丁原他們要退兵!”戲志才突然想起,然後回身望向眾人提醒道。
“好。”就在戲志才話音一落,皇甫岑驟然轉回身,盯著四人,掩飾不住興奮道:“既然他們要逃走,又要看我戰鬥,那我們就同他一樣,在他們之前退兵,看他們怎們辦!”
皇甫岑話一說完,身旁的戲志才壞壞一笑,道:“他們要退,咱們也好在朝參奏一本。”
“那咱們就不擔心他參奏咱們?”
“先退的總會掌握主動。”戲志才拍了拍張飛的腦袋,疑問道:“這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笨!當然是先入為主了!”
“先入為主。”皇甫岑默默唸叨這四個字,然後道:“丁原損失是小,我們可以盡殲鮮卑。”
“是啊!”
“是啊!”
“是啊!”
幾個人笑著接著聊了一會,最後皇甫岑苦苦一笑,自言自語道:“還真不知道,這一次,還會不會瞧見那兩個人。”
“哪兩個?”
黃忠三人順嘴問道。
聞此,戲志才抬眼瞧向皇甫岑,昌黎城的事情,在座幾人,只有自己全程經歷,這中也只有自己最清楚皇甫岑重視的是誰,抬頭疑慮的瞧向皇甫岑,憂慮的問道:“大人,是說慕容風?”
……
“媽的!”白馬銅勒馬在前,口中不住的呢喃咒罵。
原因無他,鮮卑大帥柯最竟然不顧匈奴人士氣低下,派自己治下部落為前部,這仗還有個打嗎?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須卜骨都侯哀聲嘆氣的一揚馬鞭,似乎也沒有想到,竟然投靠鮮卑,竟然也甘為鮮卑驅使,那當初又何必要反漢,當時派出一部分鐵騎相助漢庭平叛就是,這樣一來倒是少了些許麻煩。
“唉!”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領聞言也是一嘆,幾日來的接觸,他算是看出來了,這鮮卑人根本就沒有把匈奴人放在心上,管你死活。
“現在還說這些有什麼用!”白馬銅懊惱的揚揚手,低吼道:“我們總不能現在反鮮卑投漢去吧?”
須卜骨都侯搖搖頭,以他本意,當初殺了羌渠單于,為外乎其他,只因是匈奴內政,只要不反漢,漢庭總不會追究過深,如果執意要徵調匈奴鐵騎,用藉口搪塞幾日便好了,卻沒有想到,白馬銅同這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領兩人先斬後奏,得罪皇甫岑在前,眼下便是想挽回也沒有機會了。
“怕他個甚,大不了,咱們實在不敵,就把敵人給他鮮卑人引來,咱們只管逃就是了。”
須卜骨都侯臉上一紅,這白馬銅也不知道不好意思,這個時候竟然還會出這樣有辱名分的主意。
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領也覺得不妥,草原兒郎向來以勇武為尊,何時當過這樣的人,只不過眼下事態緊急,已經由不得自己。
仨人心思各異之時,從前疾馳而來兩匹探馬。
“打探到什麼訊息?”
兩匹探馬,跳下馬來,靠到近前,稟道:“單于,他們退了。”
“退了?”須卜骨都侯一怔,隨即追問道:“你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那探報點點頭,道:“漢軍大部分人馬已經退走,現在留守在中軍大帳的是幷州刺史丁原的旗號。”
“呃。”
三人聞此,不明的面面相覷。
許久,才有白馬銅率先吼道。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