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請問你見不見白夫人呢?”
“見。”他緩緩站直身子,偏轉身子看著王律柏,“白夫人既然專程來找我,我當然見她!”
白睦帶著阮綿綿回到位於八樓的辦公室,一進門就瞧見林麗香端坐在沙發上輕啜著飲品。
一見到他們進門,林麗香緩緩放下杯子,站起身朝他們頷首微笑,態度有禮、口吻生疏,“抱歉,我又來打擾你了。”
白睦沒搭腔,在她對面的單人沙發座坐下,阮綿綿自然而然的立於他身側。
見到這種情況的林麗香臉色微變,迅速打量了下阮綿綿身上的服飾後,提出要求:“我想跟你單獨談些事。”
言下之意便是要不相關的外人迴避。
阮綿綿聽出她話中的不歡迎之意,對白睦投以詢問眼光。
白睦直接拉她的手置於掌間,輕柔的包裹住,“她不是外人,她是你特地為我請來的貼身保鑣。”
“保鑣!?”林麗香有些訝異,喃語:“我沒想到他們是派女保鑣……”
“她的身手可不輸男保鑣。”白睦掀唇露出一抹譏諷,“說來我還得感謝你,謝謝你為我的安危著想,知道我仇家多,特地為我請了這麼一個美麗的女保鑣。”
聽見白睦當著林麗香的面讚美她,阮綿綿小臉不禁微微泛紅,羞澀的垂首不語。
林麗香撇撇嘴,板著臉孔,仍不死心要求:“雖是貼身保鑣,但有些白家人的事還是隻能白家人知道。”
“我說過了,她不是外人。”白睦握緊阮綿綿的小手,滿意見到林麗香的臉色微變。
林麗香將視線從他似笑非笑的面容移開,無法隱忍的低語一句:“這一點你倒是跟老爺一個樣。”
“大媽的意思是我跟老頭子一樣都專挑窩邊草吃是吧?”不讓她有轉移話題的機會,他繼續嘲諷:“沒辦法,誰叫我骨子裡有老頭子的DNA,只不過我比老頭子好的一點就是,我仍未婚,所以可以光明正大地勾引近在身邊的女人。”
林麗香極力維持住平板表情,不讓他激怒,“我今天來不是來跟你談往事的。”
“那麼要談什麼?”將長腿交叉迭在一起,白睦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哦──我知道了,你想知道外面傳的事是不是真的對不對?”
“是真的對不對?”直視他的眼,林麗香絲毫不懷疑所聽到的一切,“你是有意圖想搞垮整個威揚集團對不對?”
“對!”不拐彎抹角,白睦直截了當的點頭坦承。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林麗香再也無法把持住,神情蒼白的站起身低聲訓斥,“你知道威揚集團對老爺子及白氏家族有多重要嗎?你怎麼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一抿唇,白睦的雙瞳迸射出足以冷凍一切事物的光點,“既然他交給了我,我就有處置的權力。”
“我就知道……”林麗香雙唇輕顫,“我就知道你是有企圖的接近老爺,你是回來報仇的對不對?”
“是也不是。”一切都水到渠成,所以白睦很大方的公佈一切:“我本無意為我母親討回什麼公道,畢竟她是你信任的姐妹淘,結果卻搶了你的丈夫,還遠走美國生下了我,沒多久就因為癌症過世,自此後我就在一個又一個的寄養家庭中流浪……”
第二次聽見白睦談起自己的身世,阮綿綿震撼得無法張口言語,只能凝看著他狀似無情的側顏,聽著他平淡的敘述。沒想到他有這麼坎坷的遭遇……
林麗香深吸口氣,“就算是為了報復老爺對你的漠視,也沒必要把老爺子的心血給毀掉吧?”
“白夫人。”白睦忽而感性的喚她一聲,“你知道要毀掉一個公司是很簡單的事嗎?首先,大量拋售我手中的股票,造成投資人的不安,這樣股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