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楊千山大聲地說道。
陸玄臉上露出一抹厲色:“這份屈辱,我一直深深地記著,總有一天,要讓他們還回來。”
楊燦沒有詳細地問,只是心中一聲嘆息,敵方勢力太強,楊千山和陸玄等人,一定受了太多的委屈。
“如果單論起弟子的實力,他們並不佔上風,只是領頭的那幾個人,實在是太強悍了,根本不可能抵擋。”錢壕的臉上,難得露出一本正經地表情。
楊燦一路走來,越看越怒,這些人實在太過分了,連這裡的屋子都給拆了,樹木扔的到處都是。
原來在第一層院落和第二層院落間,有著一個環形門,如今都被推倒,直接連在一起。
那一大片廣場,此刻都是堆滿碎石瓦礫,整個生機勃勃的太極演武場,如同一片震後的廢墟。
“這群混賬小子,破壞力真強,如果是我,絕不願意費這麼大功夫?”錢壕不知是調侃,還是一臉無奈地說道。
楊燦笑了笑:“那面太極武館的牌匾,恐怕早就不復存在了吧?”
楊千山點了點頭:“那是首當其衝的東西,只是一個照面,就碎裂成不知多少塊。”
楊燦一路走過廢墟,一直走出院門,意外地發現,在原來掛有牌匾的地方,竟然還懸著一塊牌匾。
牌匾上赫然寫著四個歪歪扭扭地大字,上面的內容是:“閒人止步。”
“這是誰的手筆?”楊燦皺了皺眉頭說道,堂而皇之的掛起來,實在丟死人了。
錢壕感覺有些汗顏:“老大,這是我寫的,怎麼樣,還算不錯吧。”
楊燦還能說些什麼呢?
連整個院子都沒有了,如果再掛太極武館的牌子,那只是一個笑話,既然這樣,還不如閒人止步的好。
“老大,你不必傷心難過,太極武館被拆了,說不定還是一件好事,我們可以直接在這片廢墟上種菜,到了來年,會有很多的新鮮蔬菜吃。”
錢壕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發現,楊燦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要重建太極武館。”楊燦的聲音中,有著不可磨滅的信心。
錢壕的臉上,笑容變得僵硬,他和楊燦兩人,倒不是沒有重建的財力,只是如果再次被拆掉,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回到住處,楊燦嘆息道:“錢壕兄弟,勞你多費心了。”
楊燦知道,對方這些人,沒有隻毀壞一半的道理,那這裡的景物能保全或是重建,當完全是錢壕的功勞。
“老大,你這是什麼話?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的院落就是我的院落,區區微薄之力,何足掛齒?”錢壕蠻不在乎地道。
當晚,錢壕就在盤龍鎮酒樓設宴,為楊燦接風洗塵,還邀了幾大武館的人相陪。
這些武館的人,算是不打不相識,如今相互之間,都有很好的往來,本來形成一種很良好的平衡。
沒想到這種平衡,被京城來的這幫人,算是徹底打亂了,如今正是同仇敵愾,相互之間擰成一股繩,想共同商量一個對策。
周天霸來了,在他的身側,圍了幾個人,其中一個赫然是曾到盤龍鎮搗亂,並打斷楊燦門前一棵古樹的南宮燕。
另外一人,竟然是南宮斷,南宮斷只有一條獨臂,神情卻是更加的從容。
楊燦連忙上前招呼,沒想到這就是周天霸所說的神秘高手,仔細想想也難怪,如今的南宮斷,怕是霸王武館的第一人。
除此以外,還有周天霸的兩個副手,一個是常自在,一個是李驚心。
不過,這兩個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副手,見了楊燦以後,卻覺得渾身不自在。
當時這兩個人,可是在楊燦手底下,吃過極大的虧,如今一想起來,渾身還在不斷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