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還睡得香甜,沒被打擾。
因為天有點熱,額角的髮絲有些溼潤。
周越深抱著司念彎腰放在床上,又將孩子稍稍往內轉移一點。
這個起來粗魯的男人,動作卻小心細緻的不得了。
約莫,他蹲下身,小心的解開司念黑色小皮鞋的扣子,脫下。
她的腳還沒他的手掌大,指甲蓋都透著粉,面板細膩白皙,稍稍一用力,就能留下紅色印子,跟嬰兒似的。
周越深動作又放輕了些,剛起身,發現自己的衣角被人扯著。
垂眸,是司念。
她正把腦袋往他懷裡靠。
他平時睡覺不用枕頭,司念睡不習慣。
周越深坐在床上,垂眸一眼懷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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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頭髮很亂,卻如瀑布一般順滑的散在肩頭。
微微斜靠的姿勢,衣服領子更鬆了,隱約能見風光,紅唇被吮的發紅。
周越深立即拉被子給她蓋上。
然而司念嫌熱,掙扎著將手伸出,搭在他的大腿間,手臂白的晃眼。
周越深不敢多,頗失態的收回目光,手搭在一旁的桌上,姿態卻不復以往冷靜。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大家都喝醉要散了,才有人來敲門。
敲門聲小心翼翼的。
周越深怕驚動兩人,垂眸掃了一眼睡得香甜的一大一小,眼底閃過從未有過的溫柔情緒。隨即,將司念轉移回了床上,起身,走了出去。
司念一覺睡醒,天都要黑了。
她睡得倒是挺舒服的,醒來的時候酒醒的七七了,就是覺得嘴唇有些痛,伸手摸了摸,好像是腫腫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周越深推門進來,見她茫然的坐在床上摸著自己的唇瓣,似乎陷入沉思。
他腳步一頓,隨走近,垂眸著她:“還難受?”
司念抬眸他,男人依舊如同往常平靜的態度,語氣冷淡。
一點也不像是夢裡交纏時候的天雷勾地火。
果然是夢,這個男人怎麼也不像是會主動親吻自己的人吧?
她搖頭:“只是頭有點暈,其他還好。”
“不會喝酒,下一次跟我說。”周越深睨她一眼,提醒。
司念微囧。
果然穿越什麼的也不會把自己的酒量帶過來。
她羞愧的小臉通紅,虧得當時自己還一副老司機的樣子,誰知道喝了兩杯就感覺不對勁了。
那頭晃晃悠悠的,臉也開始發熱。
她本來想求助周越深的,卻見他起身走了。
於是也顧不得,趕忙追了上去。
誰知道男人走那麼快,她眼前也暈乎乎的,走著走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等再反應過來,就是現在了。
喝醉了酒還挺上頭,大白天做了個春夢。
而春夢的物件現在就站在自己面前。
那嚴謹自持的模樣,都叫她感到罪過。
“其實也不是完全不會喝”她很艱難的為自己辯解。
周越深了她半晌,才開口,嗓音低沉:“如果我不在,以後最好還是別喝。”
司念點了點頭,乖巧的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起身穿鞋,“那我們回去吧。”
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
周越深抱著還在睡覺的瑤瑤,還是小孩子好,一天怎麼睡都能睡得著。
回到房間後,司念受不了自己滿身酒味,忙去洗澡。
結果搓到腰部的時候,她忽然感覺有些疼。
低頭一,卻見自己腰見顯眼的印子,像是被人掐了一樣,一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