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字眼。
她別無選擇的拿起話筒。
“否則你有何高明的舉動?”他好整以暇的等待。
“我想你一時還無法適應簽名、蓋章的義務,這是情有可原的事;更或許你是比較習慣祁家的長輩來告訴你門禁的時間!”她憤然威脅。
他墨色的眸子閃過一絲黯光,臉上的表情仍是不動聲色。
葉詩詩以為她抓住了他的弱點,單手擁住避免春光外洩的被單,以半跪的姿態,昂高美麗的下巴瞪視他。
他卻神情輕蔑,嘖嘖有聲的說:“你真教我失望,我還以為我會有一個有勇氣十足,能與我對立的對手,雖然那是愚蠢的,但起碼會讓我的生活變得不太無趣,也不會顯得我專門欺負弱小……
“結果你還真令我失望,竟然是膽怯、懦弱到急著找救兵;不過很可惜,我可以大發善心的提醒你,你找錯物件了,因為我一點都不在乎!”說完,他揚聲大笑,昂首闊步的離開房間。
許久、許久,她像一顆洩了氣的皮球,更像是一個打了幾天幾夜仗計程車兵,跪坐在床上,一顆顆晶瑩的淚珠也同時無聲無息的滴落下來。
第三章
葉詩詩不知別人家是如何做夫妻的,但她怎麼都無法預料自己的婚姻是這般的曲折、離譜!
新婚兩個月,她和祁暐也“戰爭”了兩個月。
為了一句要成為和他相抗衡的對手,她忍耐又忍耐,維持著僅有的自尊和臉面,不再有對外求援的念頭。
可偏偏在面對他時,她又無計可施,所以她只能和他大吵大鬧,來表達她的不滿。
當然,除了新婚之夜有切身之痛的肉搏戰外,他們之間不再有親密關係。
祁暐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偶爾也有夜不歸營的紀錄;葉詩詩不甘受辱,總是和他大吵大鬧。
而他,不是充耳不聞,就是以輕蔑又冷漠的神情睥睨著她。
躺上床,兩人各據一方,誰也不理誰,是同床異夢的最佳典範。
下了床,兩人過著各自的生活,誰也不干涉誰,她一如婚前,照樣過著“不務正業”的生活,每每在月上柳梢時,才想到驅車回家。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她是往市區的精華區衝鋒陷陣,現在則可以一路瀏覽風景,慢慢的回到家。
反正再早回去,也不過就是一盞孤獨的燈伴著她;或者也不過是她一個人看著電視,再把電影片道多迴圈一遍罷了。
她累了,她真的好累,累得都不想跟他吵了,所以她想到新的對抗方式,那就是冷戰!
多久了,三天還是四天?除了偶有的喃喃自語,她已有多久沒和別人交談過一句話?
這樣的日子,到底還要多久才能結束?
冷冬的寒流過境,夜裡的溫度又驟降幾度。
祁暐的車駛近家門差不多五十公尺左右,他從未預期到自己會看到一團垃圾或是一個類似野狗或是流浪漢之類的人瑟縮在側門邊。
他面無表情的以遙控鎖開啟大門,“呼”地一聲,車子連人迅速越過門內。
兩秒鐘後,銅製的大門又緩緩合上。
銅材撞擊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聽來格外清晰與震撼,但側門邊的那團“生物”卻依舊動也不動的依靠著牆。
數分鐘後,牆邊的側門無預警的被人從裡面開啟,是祁暐從屋裡走了出來,他站到“不速之客”的面前。
他眼睛眨也不眨的審視著,然後他確定了眼前那團“垃圾”的身分,“牠”不會是流浪狗,因為流浪狗是不會穿著羽絨衣物的:“他”也不是流浪漢,因為流浪漢是不會拿著名牌包包的。
她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也是他目前避之唯恐不及的物件。
他最近很忙,以致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