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變成這麼精彩的演出!
狄斯揚的琴聲像有種某種魔力一樣,讓人忘卻了所有的煩惱,而吳笛的歌聲卻又能淨化人的心靈,慕雲初輕踮著腳尖翩翩起舞,梵竼將那副畫作畫出了更美的意境,而張鶴松也拿起了他的字,根本看不出曾被破壞的痕跡。
吳笛用蘇格蘭語唱了一遍《友誼地久天長》,又用英語唱了一遍,最後用了國語。
當吳笛唱完這首世界名曲後,那一地碎玉,在花落的雕刻下,已經被穿成了一串圓潤飽滿的項鍊,玉珠的大小不同,卻有了更深刻的層次感,讓人禁不住產生了錯覺,若在古代,這絕對中宮廷中才會有的寶貝。
六個特優生都做完了自己的展示。
臺下靜了幾秒鐘之後,突然暴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而且經久不息,連那些記者都在鼓著掌,像這樣的視覺和聽覺的盛宴,他們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校長一掃剛才的怒氣,整個人頓時紅光滿面神采奕奕,顯現,因為花落他們精彩的演出,無疑讓他這個校長也更有面子,這絕對可以成為他從教生涯中最輝煌的一筆,他似乎可以預見他未來那更加光明的前途。
六個人手拉手的向臺下鞠躬謝幕,然後全都走了下去。
那些男生女生像瘋了一樣的追著他們而去,卻被狄家的保鏢攔了下來,好不容易替他們留出一條路,六個人便信步離去。
是的,他們不可一世,他們居高自傲,但他們的確也有這個資本。
“都跟我走,我已經讓管家準備好了家宴,我們回去大吃一頓,再好好放鬆一下吧。”
狄斯揚開口說道。
眾人沒有異議,全都上了狄斯揚安排好的車。
狄斯揚拉過花落,“你跟我走。”
花落笑著點了點頭,其他人都心照不宣的露出了壞笑。
校園的舞會已經開始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快樂的笑容,可這平凡的快樂註定與這些天才無緣,他們更願意待在自己的世界。
上了狄斯揚的車,花落長吁了一口氣。
“天啊,嚇死我了,我以為我們幾個要全被滅了,那絕對是鈴蘭有史以來最汙的一筆。”
狄斯揚的眼中帶著寵溺,“落落,你真的好勇敢。”
花落捶了他一拳,“剛才是誰說我是傻瓜的,我可什麼都聽到了,哼,我這個人可是很記仇的。”
“那你記一輩子吧,這樣的話,你就永遠不會忘記我了。”
花落的臉微微紅了,她還是很開心的,因為吳笛的聲音終於回來了。
到了狄斯揚家,這裡只有一桌豐盛的菜餚和飲品,狄龍和那些傭人卻全都不見了蹤影。
“今天我把所有人都趕走了,這裡只屬於我們六個人,誰也別想破壞這隻屬於我們的美好夜晚。”
梵竼和張鶴松歡呼了起來,他們立刻上前一步把吳笛撂倒在地。
“臭小子,為什麼那麼晚才出現,我們都以為你不來了。”張鶴松說。
“是啊,今天可嚇死我了,你知道嗎,我長這麼大都沒幹過這麼英勇的事情,老子差點以後特優生當不成了,那得挨我爸多少揍啊。”梵竼也說道。
“你們,你們兩個,想掐死我嗎?”
見吳笛實在是有些,喘不上氣來了,他們兩個才鬆了手。
梵竼和張鶴松坐在了地上,他們笑著笑著,卻覺得眼睛裡多了什麼東西。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又可以唱歌了,又可聽到你的聲音了。”
吳笛扶起了梵竼和張鶴松,他感動的說道:“從前天開始,我便秘密的接受了康莊的治療,由於事發突然,所以來不及告訴任何人,我是想趕在校慶之前恢復聲音,可沒想到卻晚了這麼久,本來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