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將來就可能輪到你我兄弟,實不可不防啊,哥哥不才,卻絕不願束手待斃,盼八弟能助哥哥一臂之力!”李恪見李貞許久不說話,誤以為李貞是怕了,忙鼓動道。
唇亡齒寒那是對你自個兒來說的,與咱有個屁關係!李貞並不想就此表態,沉吟了一下道:“三哥,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還請明說好了。”
李恪一聽此話,以為李貞有所心動,忙打迭起精神道:“八弟,就在今日詩會結束後父皇剛回宮不久,刑部侍郎李辰星便即入宮,說是在碾莊查獲了那起子盜匪與六弟之間往來的信件,還說全都是密信,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栽贓,六弟那人八弟該是知道的,性子不好是真的,可卻絕無交接匪徒的事情,自然更不可能有甚盜竊武庫的勾當,我等兄弟該為六弟張目才是,八弟你說呢?”
“三哥,六哥的書信怕不會是真的罷?一辨不就能知真假了?”李貞不徐不速地問了一句。
李恪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唉,八弟,你我兄弟多年,大傢伙平日裡也都算過得去,有些個書信往來也都是常事,彼此間的字跡誰不知道誰的,真要模擬的話,除了你八弟那手好字別人模不出來,其他兄弟的字造個假還有甚難的?”
嗯哼,說的也是,不過嘛,這裡頭只怕有些蹊蹺,畢竟模擬的再真也不會是真的,要想騙過老爺子只怕沒有可能,嘿,難道那些信是真的,該不會老六那小子真有個人潛伏在碾莊,要不就是老六跟城中某些手下的來信叫人給整走了,而後放置在碾莊現場,哈,十有**該是這樣的,要不老三也不會急成這副德性!李貞皺著眉頭想了想,隱隱然已經猜出了真相,不過卻不點破,聳了下肩頭道:“三哥小弟是信得過的,啊,只是,哦,那個,嗯,那個,哈哈,小弟聽說興州、楚州、唐州可都是好地方來著,哈哈,聽說山好水也好,不錯,不錯!”
一聽李貞突然轉移了話題,李恪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李貞這是在開條件了——這三個州都是小州,也就是兩萬戶人家以下的州,全都集中在了山南道(今湖南、湖北一帶),州刺史無一例外全都是李恪的人,當然,此時後世所謂的“湖廣熟、天下足”還八字沒一撇呢,這會兒的兩湖其實就是半蠻荒之地,李恪自個兒對這三個州也談不上有何重視之說,可見李貞要,心裡頭卻不禁還是有些子憤慨,無他,被人趁火打劫,誰也開心不起來不是嗎?可面對著即將到來的沒頂之災,李恪也沒別的選擇,只能是笑了一下道:“八弟既然說好,那就派人去管著,將來說不定有機會去看看,哥哥可以幫著說說,吏部那頭倒是沒什麼問題,呵呵,就不知八弟可曾有合適的人選,要不三哥幫你推薦一、二?”
嘿,你小子幫我推薦?媽的,那老子還玩個屁!李貞要這三個不成氣候的州自然有他的用意,至於入仕的人選,李貞手中也不缺,不說燕家、裴家如今有不少人有當官的資格,便是李貞私下培養的那批孤兒如今也到了可以參加科舉的時候了,哪會缺了人手,此時見李恪應承了下來,自是心中得意得很,也不說破自個兒的用意,笑呵呵地拱手道:“如此就多謝三哥了,哈哈,改日小弟做東,一定請三哥好生樂呵一下的。”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不過,哦,六弟的事情……”李恪自然不是白送禮的,見李貞高興,立刻引入了正題。
“三哥,小弟信得過您,至於六哥,唔,還得看父皇是怎麼說的,此事小弟並不清楚事情的經過,一切到朝議時再定如何?”李貞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