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個黃毛孺子般的年輕將軍上來一句話,就毫不客氣地這樣冷語相對,這讓老人家就像吃了蒼蠅一樣,喉嚨卡住。
旁邊立刻有一名長老叫起來:“韓將軍,你怎麼說話的?這是我們的大長老,你……你真是毫無禮數。韓家的人,都是這般蠻不講理嗎?”
韓漠淡淡道:“要講禮數,回頭我再和你們講,現在可不是講禮數的時候。”
這幫長老那都是倚老賣老的範兒,並不清楚當下形勢的這幫老傢伙,豈容一個年輕晚輩放肆,立刻有人起來指著韓漠道:“好小子,你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你可要知道,就是你的父親……甚至是你的爺爺到了這裡,也得對我們客客氣氣。你是……是了,你是韓正坤的孫子吧?你爺爺我是見過的,當年我們和你爺爺還在一個桌子上喝過酒,你對我們這般無禮,若是被韓正坤知道,有你的好果子吃。你不懂禮數,你們家那老傢伙總該懂吧?他就沒教你如何尊老?”
韓漠面無表情,平靜道:“我爺爺教我最多的,不是如何尊老,而是如何忠君!”對於韓漠來說,他對韓族那幫老古董都不怎麼留情面,你們賀家的老古董,他更是不會有什麼好臉色了。
還有其他長老要說,韓漠哪願意和他們就“尊老”這個問題糾纏下去,抬起手,沉聲道:“諸位長老,賀勉這個人,你們該知道吧?”
眾長老面面相覷,然後將目光投向一人,那人亦是一名長老,六十多歲年紀,起身道:“賀勉是老夫的孫兒,韓將軍認識他?”
“原來是你的孫兒?”韓漠冷笑道:“當然認識,你們家賀校尉做下那樣大的事情,我怎能不認識!”
那長老眯著眼睛道:“韓將軍的話……老夫不懂!”
“賀勉盜去狼首令符,私調城守軍,帶兵入城,更是擅自囚禁吏部眾位大人,這事兒……諸位長老莫非不知道?”韓漠陰沉道。
那長老先是一怔,隨即身子一軟,癱坐在椅子上,其他長老面面相覷,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應答。
實際上這幫長老還真不知道這些事兒。
賀族的長老們,只是在本族事務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但是這一類涉及到嚴密計劃的行動,這幫老傢伙是很少知道的。
他們倒也知道賀勉帶著城守軍入城,但是這中間的事情,卻是不清楚,此時韓漠所言,就如同五雷轟頂,轟擊在他們的頭上。
盜取令符,私調城守軍?
這是什麼樣的大罪啊,弄不好,那是要誅連很多人的!
吏部官員們頓時來了精神,韓漠這句話,在他們看來,就像是在為他們做主,想到被城守軍軟禁在縣衙後院的屋子裡,這群官員又是憤怒又是委屈,立刻有人起身道:“韓將軍,那賀勉罪大莫及,當真是……當真是十惡不赦,需要好好嚴懲才是!”
“不錯,韓將軍,小小的城守軍校尉,就敢帶兵將我們抓起來,更是動手毆打過蘇侍郎,那是將朝廷置於何地?”
“我等受聖上委派,前來宜春郡公幹,代表的是朝廷。”一名官員氣呼呼地道:“不問青紅皂白,更是巧立名目,將我們軟禁起來,這宜春郡,還是燕國的土地嗎?”
韓漠嘴角泛起笑意,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幫吏部官員,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賀族大長老終於道:“韓……韓漠,你這話,是真是假?”
“郡守大人在這裡,你們問他就知道!”韓漠坐了下去,漫不經心地瞥了司徒靜一眼:“郡守大人對於這件事情,那是十分清楚的!”
司徒靜聽到提起他,頓時抬起頭來,臉色有些難看,而眾位長老,也都將目光投向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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