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些,都要讓水師戰船受到損傷,所以修繕戰船,那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戶部雖然錢糧緊張,但是工部若是立項修船,戶部也不會置若罔聞的,卻是蕭尚書自己多慮而已。”
便在此時,從佇列中間出來一人,向皇帝恭敬道:“聖上,臣有事要奏!”
朝臣們將目光望過去,只見卻是戶部侍郎蕭同光。
蕭同光是蕭太師的親弟弟,更是如今刑部尚書蕭萬長的父親,兼著戶部侍郎的差事,當初與昌德候曹殷一同前往東海郡調查過餉銀失蹤的案子,在東海之時,那是對碧姨娘有過垂涎之心。
蕭同光的能力比起其兄,自然是遠遠不如,就是連自己的兒子蕭萬長,那也是及不上,實際上這位蕭侍郎最大的愛好,便是藉著蕭家之勢,在京中玩弄一些婦人而已,他生性。愛好熟。婦人,暗中也不知道玩弄了多少美豔熟。婦。
他雖然能力不強,但終究是蕭家很有輩分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因他身後有強大的蕭族,所以在京中乾的那些齷齪事兒,卻是沒有多少人敢過問。
更有些想依附蕭家門下的達官富戶,想走蕭家的門路,便去逢迎這位蕭侍郎,送銀子自然不在話下,有些知道蕭侍郎愛好的,更是千方百計尋摸一些美豔熟。婦,專門送與這位侍郎大人玩弄。
戶部的大權,毫無疑問,自然是掌握在韓玄道的手中,但是蕭同光這顆釘子在戶部之內,卻也是讓韓玄道很不舒服。
蕭同光的存在,自然讓戶部有一批人因為蕭家的原因而跟著他,所以戶部一直以來,那也是分為兩黨。
只不過韓玄道的手段遠高於蕭同光,所以除了掣肘韓玄道獨領戶部之外,讓韓玄道在戶部賬目方面更加小心之外,蕭侍郎一黨卻也不能給韓玄道在戶部的地位造成太大的威脅。
往日朝會,這位戶部侍郎都是極少說話,便是朝堂上爭得再兇,他也是躲在人群中不說話。
畢竟他的口才不好,搞不好越說越亂,而蕭族一黨在朝堂上能言善辯的人物又不缺乏,爭論起來,也用不上他出馬。
他今日陡然出來,卻是讓朝臣們都有些納悶,但更多的人卻都清楚,蕭同光出馬,估計是要壞韓玄道的事兒了。
畢竟蕭同光身處戶部,說的自然只能是戶部的事兒,戶部韓玄道既然出來說話,自然用不上別人,戶部侍郎出來,那十有**是要與戶部尚書唱反調了。
果然,只聽這位嗜好美婦人的戶部侍郎大聲道:“啟奏聖上,今年宜春水患,不但無法收繳足額賦稅,只怕還要倒貼不少銀子進去處理水患之後的事宜,這一陣子,戶部已經把癮幾十萬兩用於宜春的災後重建,比起往年,戶部今年收取的賦稅必將大大減低。”他臉上微顯得意之色,畢竟在朝堂上,很少有他露臉的時候,“但是今年邊關卻驟然吃驚,要守護邊關,自然不能慢待了邊關將士,錢糧裝備更是不能缺少,如此一來,戶部實際上已經十分吃緊。臣心思國事,試想削減無益用度,便翻閱了戶部支出賬目,想看看能在何處節略一些用度,能讓我大燕熬過此關……!”
“你可查出來了?”皇帝在金鑾殿上,高高地俯視著蕭同光。
蕭同光立刻道:“回聖上,戶部的開支用度,那幾乎都是恰到好處,並無太多濫用之處,韓尚書盡心竭力,賬目分明,所用必須,並無不妥!”
朝臣們便有不少皺起眉頭來。
蕭族一黨自然是詫異為韓玄道說好話,而韓族一派卻是從話裡行間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氛。
精明之人卻已經想到,這蕭同光言辭流暢,條理清晰,與平日裡酒色過度說話沒有分寸大不相同,十有**是事先便排練好的。
現在說韓玄道兩句好話,接下來只怕便要發難了。
果然,卻聽蕭同光話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