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跟我們到薛府去享樂好了。’不見血高德魁道:‘跟他磨什麼嘴皮,薛少爺不是說了嗎,那劍客暫時找不到不大緊,主要是要把這個小美人帶回去,我們就是大功一件了。’童威道:‘姑娘,這位老兄說的話你都聽明白了吧。’
郝豔道:‘我不明白。’童威道:‘就是請你上我們船跟我們到薛府去。’郝豔道:‘我要是不去呢?’陸判道:‘那就由不得你了。’郝豔冷聲道:‘那也不能由著你們。’童威不怒反笑道:‘姑娘,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想你能逃的掉嗎,別指望那劍客再來救你,他要敢來,我們立馬就把他殺了,那樣還增加你的罪過,還是乖乖聽話上船吧。’
胎裡壞急不可耐的道:‘和她羅嗦什麼,把她拉過來就是,說完縱身跳到郝豔身邊。伸手就去拉郝豔的胳膊卻抓了個空,郝豔胳膊一抬寒光一閃,胎裡壞馮銀一把抓空大驚之下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喉管就被割開。郝豔抬腿一腳把他踹到河水裡。
這一突然變故童威幾人大驚,馬上都亮出兵器加強戒備,這才仔細端相面前的美麗少女,都覺的少女依然是那樣的美麗,就是手中多了一口短劍。不過更覺的神聖不可侵犯,更讓人敬畏甚至恐懼。童威厲聲道:‘看不出姑娘還是個狠腳色,你到底是什麼人。’郝豔冷笑道:‘這還用問,我是個過路人。’童威道:‘你少給我裝傻,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你要報上名號也許我們可以放你一馬。’
郝豔道:‘本姑娘只是一個無名小輩,不提也罷,再說也不須你們高抬貴手,我看你們幾個滿臉晦暗。像是有血光之災,我勸你們還是早些回頭向善,幸許能逃過這一劫。’童威道:‘你可知我們是何許人,本人就是江湖有名的草上飛童威,這位是殺人魔陸判,這位是不見血高德魁。’郝豔道:‘我管你是人還是畜牲,不想活的就殺過來。’
不見血高德魁年輕氣盛,仗著自己的一手快劍,早就不耐煩了,忙搶著回道:‘小丫頭休要逞口舌之能。高某可不是嚇大的,看劍。’說完揮劍就殺了過去,童威道:‘高兄弟小心。’殺人魔陸判道:‘我們一起上殺了她。’說完兩人都舞動兵器殺了上去。
這三個魔頭在江湖上任意胡為橫行慣了,何曾受這樣的奚落和藐視。雖然胎裡壞馮銀在一招之下被斬殺,對他們震動不小,童威這個老江湖確實有所顧忌,但被高德魁一衝動殺了過去,也激起了他們的邪惡狂妄之心,想群起攻之必能殺了這個丫頭。三人招式精妙。身法也靈巧,在兩個小船上縱來跳去圍攻郝豔還算自如。
要是以前郝豔真還沒有把握必勝,如今在靈玉的幫助下功力大增,再加上無極陰陽步法已練純熟,根本就沒把他們看成對手。郝豔見三人先後攻到,只見她身形閃動穿梭在三人之間遊刃有餘,暫時沒下殺手是想看看他們有何實力。童威、陸判、高德魁、三人雖然刀來劍往,縱跳自如,但是他們都使出一身所學卻沾不到人家的衣角,越打越害怕。
三人正打著忽聽郝豔道:‘我數一、二、三,你們再不退走我可不客氣了。’說完就接著數:‘一、二、三。’童威他們三人都在靠慮是否罷手,還沒想好就聽三已數玩,郝豔早就看出他們的破綻,剛說完三就痛下殺手,草上飛童威和不見血高德魁被割喉,喉管還沒見血就栽倒運河裡;殺人魔陸判被切了腹跌坐在他們的船頭上,痛苦的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