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夥計的臉sè瞬間便是沉了下去:“如果我一定要帶走呢?”
帶頭的人淡淡地說道:“我們兄弟一定要讓他們倆留在這裡。”
沉默,無聲。
許久,店夥計才是緩緩說道:“我們是同一個組織的人。”
帶頭的人說道:“一直都是。”
店夥計指了指狂雷和小林:“而這兩個人跟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係,我們本來就不認得他們。”
帶頭的人點點頭:“從來都不認得。”
“可是現在就為了這兩個毫不相干的人,你們卻是要無論如何都阻攔我。”
“那隻因為上面的人有這個命令,而我們卻又是不得不遵守。你也知道,如果讓上面的人知道了我們沒有按照命令列事,會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店夥計的神情似乎一瞬間萎靡了,他緩緩地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可是,就在說完這句話的瞬間,他卻是突然出手了,沒有絲毫的徵兆,突然之間就出手了。而他的目標,正是那個帶頭的人。只見店夥計右手五指虛握,掌心內凹,呈爪狀只抓帶頭人的胸膛,而他的左手,則是在那裡蓄勢待發。顯然,這個店夥計在這隻手上的造詣絕對不低,即使沒有鐵砂掌之類的功夫,怕也是鷹爪功了。
可是這個帶頭的人竟像是早已料到了這一招一般,不但在他出手的瞬間身體後撤,而且同時手中居然還是抽出了自己的兵刃——一柄纏在腰上的軟劍。這種軟劍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駕馭的,這需要用劍的人不但有一手劍上的絕活,而且還得多多少少懂一些軟兵器的東西。像那些鞭、鏈,都是同樣難以駕馭的東西。可是愈難駕馭的兵刃,它的威力就愈是不同凡響。
軟劍一出鞘,鏘然龍吟,劍身抖了一個劍花,然後便是筆直。
帶頭的人軟劍一出鞘,其餘三人自然也是跟著拔劍。然後四人便是將店夥計圍在了中間,只等著帶頭的一句話,便是對其發動圍攻。
帶頭的人卻是並沒有任何攻擊的意思,他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店夥計,就好像之前從來都沒有看過這個人一般。看了許久,他才是說道:“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會為了這兩個外人而對我出手。”
店夥計一聲冷笑:“大家心裡是什麼目的,彼此都明白,何必再在這裡演戲?你們岳家三支劍難道會是甘心替人賣命的主?如果沒有自己的小算盤,這次會這麼痛快就來辦這件事?咱們名人不說暗話,今rì既然這兩個人落到了我的手上,那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將他交給別人,除非我能先得到自己想要的,否則任何人都休想將他們帶走,即使是你們岳家三支劍也一樣,也休想將他帶走。”
帶頭的人突然大笑了起來,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剛才的平穩完全消失不見,整個人似乎是有種瘋狂的情愫:“不錯,我們想要他們倆確實有自己的想法,我們也確實不是什麼好人。既然大家都有同樣的想法,那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兵刃相見呢?我們為什麼不好好合作一下,還像以前一樣?”
店夥計嘴角帶著不屑的笑容:“你是沒睡醒麼?組織裡面誰不知道你們岳家三支劍是貪得無厭的主,如果不是忌憚你們的武功,怕是很多人早就已經將你們出去一百遍了,還由得你們在這裡跟我討價還價。”
帶頭的臉sè也沉了下來:“你既然知道咱們兄弟的武功還過得去,那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話,不要隨隨便便就說出讓自己以後後悔的話。”
店夥計還是一副不屑的樣子:“別人怕你們岳家三支劍,我卻不怕!”
帶頭的臉sè終於變得很難看了,而一個人的臉sè一旦變得這樣難看,通常都會發很大的火。帶頭的也不例外,他也會發火:“花蜂,這可是你自找的,別說咱們兄弟們有對不起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