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起來,而且記得很清楚。”
魏休音輕笑的一聲,反問:“男人女人?”
“當然是女人。”
r》 魏休音搖了搖頭,像是在聽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忍不住搖頭晃腦的嗟嘆。
“我從來不和女人跳舞,要是男人我說不定還會感點興趣。”
董欣兩眼一翻差點氣厥過去——這句話就是當初他拒絕她的邀請的時候說的話,這傢伙竟然滿口胡言地說對她沒印象!
她轉念一想,又竊竊地笑了起來。魏休音擺出無所謂的表情等她說話。笑了一會兒,董欣覺著有點無聊便停了下來,沒事沒人笑得這麼抽筋,她要不演戲卻沒人捧場就太無趣。
“喂,你這真的一點不關心是誰讓我綁了你,你要去哪裡,又要見什麼人,還有剛剛我說的那個讓你印象深刻的女人是誰?”
魏休音道:“既然你這麼想說我就只能聽了。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些事情,第一就是你說過是你自己綁了我,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董欣簡直要給他氣炸了,可是還是不能動,心中有個小人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能動手不能動手,就讓他囂張這麼幾下,割了喉嚨的雞還能蹦躂幾下呢,快死的人就不用計較什麼了。
可一看魏休音那張鎮定自若的臉,她就恨不得衝上去撕破他的平靜。
這樣一個男人,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孫皇子,是所有江南士族貴女的深閨夢中人,當年自己也曾迷戀得夜夜畫他的畫像,插屏裡都放上他的畫像擺在自己四周,日夜思念夢中都會夢到的男人。到如今,只有鋪天蓋地的恨意,她發誓早晚有一天,她要讓他為自己當日所為付出代價,一定要!
董欣吐了一口濁氣,重振旗鼓,嘴角挑起一絲淡淡的笑,“陛下,我先說你記得最清楚的那個女人,你一定記得,我一說名字你就想起來了。”
魏休音感覺得到有熱氣撲到自己臉上,看來是這個女人靠上來了,抬起身正準備把人推開的時候,他被這女人說的話震住了。
董欣趴在他耳邊吐著團團的熱氣,低聲說:“你一定記得的,謝思甯,記起來了麼?”
顏色灰暗的石碑上鐫刻著鮮紅的名字,一隻瘦長的手輕輕摩挲過那刻痕,動作十分溫柔,像十多年前摩挲著妹妹的頭頂那般,
四周鬱鬱蔥蔥,墓前花開花落,這土裡埋葬的紅顏枯骨往事成灰,他原本也和董欣一樣以為魏休音死在那場火裡了,以為滿腔的恨意都會隨之而消散,可惜,老天都不讓他忘記,他只能狠狠地記著,再狠狠地從魏休音身上討回來。
身穿灰色布衣的下人躬身領著一個身材挺拔的少年走了過來,稟報過主人後退了下去。風吹青草俯身,震動了衣袂飄飄,劉煜
沒有轉過身,先開口道:“你就是秋聲盟推薦來的那個無射?”
少年的嗓音還帶著一點童音的稚嫩,他緩緩說:“我就是無射,盟主已經知會過我,劉大人一口氣付了無射三倍的錢,無射自當盡心盡力完成劉大人吩咐的事情。”
“好,”劉煜轉過身來,細細打量了他一番,走到他面前,問:“會易容麼?”
無射笑了,傲然道:“冷意樓前花常在,寒冰門中飛鳥絕,秋風無語會逢難。無射自幼在秋聲盟中長大,由花常在花樓主親自教授易容術,寒冰門飛鳥門主的武功和我不相上下,至於盟主,我跟在他身邊五年,是唯一一個能夠從他的練功密室中走出來的人。無論劉大人要無射做什麼,無射都能做到。”
劉煜抬起手想要拍拍他的肩,無射卻一避,“我身上有毒,劉大人就這樣說就好。”
劉煜不以為怪地收回手,“既然你說得這麼厲害,那從今天開始你就留在我身邊,很快我就要考驗一下你的實力,看看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