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了回去,改口道:“那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媽媽。”
魏休音勉強維持清明,聽到他們的話語不由急切起來,掙扎著抓著床欄爬起來,拼了命地大聲喊道:“站住!不許去!”
兩人對視了一眼,一起轉過視線投向魏休音,眼前的男子□著半邊肩膀和胸前大片雪一樣的膚,那顏色在昏暗的室裡彷彿能閃爍著光芒,瑩白的臉姣好的下頷和紅霞密佈的臉頰……一切都像是女子鮮紅的石榴裙和滿樓招的紅袖,帶著點點醇酒的香氣,誘人吞食。
魏休音聽到零星的腳步聲朝自己走來,接著有粗糙的手摩挲著自己的臉頰,掀開自己的發,那感覺就像是一把刀在冰面上劃過,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毛骨悚然的感覺從骨縫中透出來,蔓延了全身。
他越是恐慌越是害怕,身體越是戰慄著就越是為他此時的風姿再添上一筆楚楚可憐。那兩個人已經抓住了他的手,一個扯開他的衣,用力地在他胸前揉捏了一把,感受到他受驚一般的退縮便嘿嘿地笑著說:“同樣是男人,怎麼就這麼不一樣呢,瞧瞧這一身面板,比十三四的雛兒還嫩,跟娘們的□有得一比!”
“可不是,看看這腿
,白的,簡直就能發出光來!難怪劉大人要把他帶來這裡,把他剝光了,就算不好這一口的也得忍不住,今個兒好,便宜了咱們兄弟。”
另一個抓著他的腳踝將他的褲子扒了下來,他心中更慌,拼了命一般把雙腿使勁地合攏,身子向前不得向後不得,噁心的感覺從身體各處傳導而來,他無助地仰著頭,張著口想要哭喊,可下一瞬一根骨節粗大的手指刺進他的口腔,粗魯地攪拌著他的唇舌,時不時頂到他的喉頭,讓他難受得連連乾嘔不止。
不……不!
臉頰上的涼意是他唯一能夠發洩情緒的方法,口中嗚咽著抽噎,他越發像沙灘上的被浪濤捲起扔上岸的魚,日光宰割生命耗盡是遲早的事。
幾經榮辱、歷經生死,他從未有那麼一刻這般絕望。腦中片片閃過過往,如同精光一般在眼前閃爍不停,胸腔裡氣血翻湧,渾身的氣力被抽得一乾二淨。
魏休音突然沒了掙扎,兩人驚訝了一瞬後立即狂喜起來,一前一後將他翻魚一般翻過身來,後者曲了他的膝蓋前者托起他的雙肩,就在他們準備脫下褲子行兇的時候,魏休音渾身突地一抖,巨大的力道讓失去支撐的他從床上翻滾下去。
兩人忙下床去抬起他,剛剛扶住他的肩,他一張口,氣味腥鹹色澤碳黑的鮮血便從他口中噴薄而出。乍一見他吐血,兩人著實給嚇了一個結實,手一鬆他又如同死魚一般攤在地上,四肢蜷縮著抽搐,過了一會兒便再也沒有動靜。
兩人瞠目結舌地對視著,一個哆哆嗦嗦地道:“他不會……不會死了吧?”另一個瞧都不敢瞧地上的魏休音一眼,昏暗的室內吹來一陣風,幾乎將那一枝獨秀的蠟燭吹得湮滅,燭光在風中風雨飄搖。
“你們在幹什麼?”
一個低沉威嚴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傳進來,兩人抬眼看到劉煜接受驚慌地一抖,張著口卻說不出一個字來,目光隱隱望向地上。劉煜這才覺察出不對來往地上一瞧,先是目光一震,立即走過去吧地上魏休音翻過來,觸手的肌膚光滑得滑不留手,如同上好的絲帛,劉煜臉上的表情卻並非享受。
暗沉粘稠的血從懷中人口中、耳中、眼角、鼻下一一流淌而下,劉煜摸了一把,難以置信喃喃:“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目光如利劍直射到兩人身上,“你們把他怎麼了?”
兩人忙道:“他怎麼了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他就已經這樣了!”
劉煜還待說什麼,魏休音綿軟的身體驟然一動,他竟晃晃悠悠的伸手向上,劉煜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心滾燙指尖冰涼,劉煜的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