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飛撇撇嘴,血煞上人拿來對付自己的東西,難道還能差了不成。回過頭來又見王子服同雲寒在那看著呆子的行為搖頭苦笑。郎飛心中一動,一伸手,竟將那瑞雲飛雯筆拿了出來,之後向著雲寒一拋。
雲寒下下意識的接之在手,待詳細打量得眼前之物,登時面色一變。“這……這可是法寶啊,飛哥兒,太貴重了,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相較於王子服與朱罡列,雲寒雖說已經拜在赤雲子門下,可老道士手頭也不寬裕,直至今日也沒賜下什麼了不得的寶貝。是以,在見到手中抓筆上傳來的可怖威勢時,登時有些誠惶誠恐起來。
“這些東西我用不著,留著也是無用。既然給你,那一定是合你之用。你我之間哪還用得著這般客氣。”
王子服同樣點點頭,拍了拍雲寒的肩膀,說道:“既然師叔讓你收著,你便收起。以師叔如今的修為,這些東西真的是可有可無了。”
三人中也只有他詳細問過天羽老道,知道郎飛如今已是超越了人仙的存在,自是對他此舉並未表現出過多的驚訝。
“好吧,飛哥兒,多謝了……”雲寒珍重的將之收起,又對郎飛道了謝。
“子服師侄,這是給你的。”有呆子與雲寒的,自然也不可能少了王子服的。說話間,郎飛已將一對閃耀著銀光的飛爪塞在了他手裡。“此乃風雪渦環,倒也勉強算的是件上等品質法寶。”
“多謝師叔!”摩挲著手中冰冰涼涼的一對銀爪,王子服因激動而微微泛紅的一張臉上滿是笑意。
“咳……咳……”就在這時,猛聽一聲咳嗽傳來。郎飛回頭看時,卻見浮雲子正憋得滿臉通紅。
原來郎飛剛才的舉動將道人驚的是目瞪口呆,正愣神之際,一口唾沫走岔了道,差點沒被嗆死。
不帶這麼玩兒的,這三個傢伙才什麼修為?區區築基中期,就因為跟他有些交情,就得了這麼多好處,簡直太沒天理了。如他這般煉精後期修士,手裡還沒上品法寶用呢,那仨小子倒好,一人一件。更遑論朱罡列與王子服還有得自天羽老道的法寶,即便是隻有中下等品質,卻也足可以讓其他精英弟子眼饞了。
而這白衣小子倒好,居然一出手就是三件上品法寶,別說一般的築基境弟子了,就是放在自己手上,晚上做夢也都能樂醒啊。
浮雲子正抹著口水之際,又見郎飛摸了半天,忽然掏出數張符籙與幾個玉瓶來,一併分發到三人手上。那玉瓶因好好蓋著,他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何種丹藥,可那幾張符籙他卻認得,居然全部是王品符籙。
浮雲子險些沒羞得尋個石柱一頭撞死去,這小子到底要幹嘛?非要將三人武裝到牙齒?不顯擺能死啊。這下好,仨小輩,他媽的家底比像自己這般修行了十數個年頭的長老都要厚。
道人又是嫉妒又是生氣,前者自不必解釋,這後者卻也合情合理。仨人裡面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築基中期。你讓這麼三個初出茅廬的傢伙拿著一件件大殺器,是為了裝裝門面還是怎麼地?他們用的出法寶的真正威力嗎?
他這正拉著一張驢臉,暗怪郎飛太過寵信他們三人時,忽然間,那呆子又說了一句令他更為抑鬱的話。
“飛哥兒,俺聽說你手裡還有幾件靈器,不若也予俺一件玩兒玩兒怎麼樣?”
“這夯貨,蹬鼻子上臉了!”浮雲子那個氣啊。得了一件法寶還不罷休,竟然又去打靈器的主意,這廝的臉皮怎麼就那麼厚呢。
“呆子,你也不怕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法寶你都發揮不出真正的威力,要靈器何用?”
浮雲子聞言鬆了一口氣,暗道這小子還算多少有些分寸。可不想郎飛的下一句話,竟是把他的胃口也給吊起來了。
“如今我手中的靈器還有兩件,其一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