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圖遊戲一些。
因為這裡的人沒有見過這個遊戲,所以她才仔細的跟大家解說了一下。
“鄭景逸,你搬著箱子上一邊去看看,邊兒上的有圖案的那塊板子,是不是能夠移動到空白的沒有板子的地方。”蘇滿滿對鄭景逸說道。
“好!”鄭景逸搬了幾個箱子摞到一起,然後挪到牆角,抬腳站了上去,伸手正好能夠到屋頂。
他把邊上的一塊板子推了一下,果然是活動的,他輕輕的把邊兒上的那塊板子一推,就佔據了沒有板子的位置,然後他又推了推另一邊的板子:“這些板子似乎都是活動的,滿娘,你也太聰明瞭!”
“呵呵!那接下來我來清點財物,王兄你就把這些拼圖完成吧,我對這個不太在行。”蘇滿滿笑呵呵的說道。
邊上有個最強大腦不用,自己掰著手指頭去算到底把哪塊板子挪到哪裡,才是傻呢?
王凱之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難題,一時之間也是摩拳擦掌,有些躍躍欲試了:“好,我來試一下,不過上面的板子上面的圖案是不是能夠拓印下來,仰著頭什麼時候能想明白,而且移動起來也太不方便了!”
“可以,當然可以了,不過在那之前一定要每一塊板子都要稍微挪動一下,看是不是活動的,萬一其中有幾塊是固定的呢?”蘇滿滿點頭稱是,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可以把圖案拓印呢?果然自己也不是那麼無所不能的啊!
至於爬牆之類的事情還是得鄭景逸來幹,王凱之在鄭景逸把所有的圖案全部檢查完之後,並沒有爬上牆把所有的石板塗上墨,然後鋪上紙,這樣費勁的來做。
先不說沒有那麼多的白紙,就是有也沒有那麼多的墨,誰知道萬一把圖案塗滿了,萬一出錯還需要擦洗怎麼辦?
他決定重新畫一張,然後把上面圖案照搬下來。
這地方沒有白紙,古畫倒是有不少,可是讓王凱之拿出一張畫來,簡直比要他的命還難受呢。
回頭還要全部撕下來重新拼接,就更肉痛的要命,這些畫哪一張拿出去也是國寶了,就這麼給糟蹋了,暴斂天物啊!
王凱之坐在一個箱子上面,把所有的畫全部都拿出來擺在自己面前,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再看一遍,就這樣一遍又一遍的看,這張也不捨得,那張也覺得不合適。
“你隨便挑一張得了!”鄭景逸看不過眼了,小白臉就是磨磨唧唧的,不就是些廢紙嗎?
“話是這麼說的嗎?這些可都是大師傳下來的名作,萬金難求啊,出去都是有價無市的。”王凱之眼眶微紅,就像是發現有人睡了自己的娘子一般心痛。
選了半天,他終於挑出一張來:“就這一張吧,這是開元年間閆洪利大師的畫作,這張是他年輕時候的作品,那時他還沒有年老時的文筆老道,就這張吧!”
他終於挑出其中一張了,開啟畫還十分仔細的看了半天。年輕時的畫怎麼了?這也是重要的史料啊,記錄了閆大師從年輕時代到成為一代大家的艱辛歷程,如今就要由他的手毀去了,多麼的殘忍的事實。
蘇滿滿看了也挺心痛的,不過倒沒有王凱之那麼嚴重,畫作哪有性命重要。
“王兄啊,你先畫吧,畫完了裁開之後,把這些碎片都收集起來,回頭找個修補的大師重新修補一下,肯定總比毀了強吧!”
“也只能如此了……”王凱之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不捨得啊。
啊……啊……啊……為什麼要讓他來幹這種活兒!
可惜含著淚也得幹了,不然出不去,這些價值連城的古畫救再也無法重見天日了,他提筆的手都是顫抖的。
在這裡能夠有筆墨,也多虧了楊廣亮之前無所不搶。
看看,羊脂白玉做的筆,上好的松香墨,在外頭多少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