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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符號,西方世界的切和中國的頗有不同,前者更具叛逆性而後者更接近完美的理想主義者,這和符號的特質有關:不論在哪裡,切都被當作對人們心中不滿的逆反,不滿的差異,自然也產生了作為符號不同的切。格瓦拉:中國的切迷對全球化不會有太多切膚之痛,而在另一些國家,激進青年們也不會其改造私有化的故事產生多少興趣。

英雄時代早已離我們遠去,在這個消費至上的時代,商場、競技場的經營成為社會偶像的主流,但任何時代、任何社會的任何人,其心目中或多或少都有英雄影子的存在,在今天的中國,在缺乏英雄的年月裡,切。格瓦拉這樣的英雄符號也更容易流行、更容易被當作人們的心靈寄託,而且如陳年佳釀,歷久彌醇。

………【讓愛心傳遞起來】………

生長在貧困家庭的內蒙古農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學生李瑩,在被確診患上癌症後,兩次謝絕學校組織的捐助,並在臨終前囑咐父母,將自己角膜捐獻。

李瑩謝絕捐助,是因為她的同學大多和自己一樣來自貧困家庭,本身經濟條件也不好,她不願增加別人的經濟負擔;她捐獻角膜,是感謝社會的關愛,盡最後的可能報答與回饋社會,雖然她年輕的生命已悄然結束,但這種能為他人、為社會著想,能推己及人的社會感、責任感,卻正是當今社會不少年輕人所缺乏的,著實令人感嘆。

不僅如此,如果說捐獻角膜屬於身後慷慨,她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仍樂觀對人,並承擔起調解同學矛盾、排解同學心理問題的“閒事”,在明知來日無多的情況下,日復一日做著這些瑣碎而有益的事,則更讓人覺得難能可貴。她的同學曾兩次組織捐款,在她患病期間也給予她很多幫助、照顧,她同樣用這種一點一滴的方式去報答、去回饋,這是關懷與關懷、愛心與愛心的彼此傳遞,生命的溫暖、社會的價值,正是在這種愛心傳遞中變得真切、感人、讓人留戀和期冀。

不過也應看到,這種愛心的傳遞,原本可以更流暢、更溫暖、效果更好。李瑩謝絕同學幫助並非不需要或不想接受幫助,事實上她的父親李建國曾在無奈之下瞞著女兒,向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匿名求助,關鍵是李瑩一家不忍心拖累同樣不寬裕的同學,可以想象,她那些善良但同樣一貧如洗的同窗就算傾盡全力,所能給予的幫助也有限。

如果愛心的傳遞,總在貧困者與貧困者相濡以墨的層次上打轉,那麼類似李瑩的感動和遺憾今後還會時常看到。愛心的傳遞,應更多體現在“損有餘以補不足”,讓有能力承擔的人多承擔一些。

要達到這一目標,最有效、最根本的,當然是建立一套制度保障體系,用稅收閥門調節收入,用社會福利體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實現全社會的愛心傳遞迴圈。近年來,類似李瑩這樣的不幸者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我們的身邊,儘管許多人踴躍捐助,伸出自己充滿愛心的雙手,但這種非常態的愛心行動往往掛一漏萬,或力不從心,不免讓許多可能的生的希望,最終變成永遠的遺憾。只有從制度上建立常態的、全員的保障體系,才能讓愛心的傳遞,進入一個全面覆蓋、有效互動的良性迴圈當中。

當然,中國人口多、國家大、底子薄,這樣一套完整社會福利體系的建成生效,絕非旬日可期,況且即使在醫療福利體系健全的國家,在緊急情況下的募捐也是時常可見的。在福利國家加拿大,中國留學生郝碩患肺癌後,就得到各界的慷慨捐助,為艾滋病人、血友病患者、患病兒童募捐,乃至為醫院和醫療中心集資的事例也舉不勝舉。

然而我們可以看到,在這些國家,這種募捐、籌款多數並非即興應急之舉,而是常態化、普遍化的行為。在加拿大,銀行櫃檯、超市收銀臺、餐廳大堂、加油站收款機,甚至博彩中心的彩票櫃檯上,往往都放著個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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