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讓小怡幫忙打理了。”蕭天鳴表面上不說,但心裡對郭玉在自己身邊當臥底的事情還是挺不爽的。至於特護的事情,蕭天鳴倒是想起了一個人。如果她願意來照顧花惜蘭,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於特護的事情,就不是我該操心的了。醫院裡面的特護反正又不少,花錢就行了。”
三人聊了一會兒,蕭天鳴起身走出了病房,郭玉也跟著走了出來。
“郭姐,昨天的事情謝謝你了。”蕭天鳴和郭玉並肩走著,雖然郭玉的腿還沒有痊癒,但卻不影響正常的行走。
郭玉伸手擺弄了一下耳邊的髮梢,朝蕭天鳴嫣然道:“不謝!你救了我,我正好還上這麼一個情。你好久有空?”
“幹嘛?”蕭天鳴驚訝地問道。
“陪我去見我老闆啊,你不是把這件事給搞忘了吧?”郭玉不滿地向蕭天鳴嗔道,朱唇微翹,瓊鼻微動,顯得非常嫵媚。
這兩天,蕭天鳴的事情太多了,別說還真沒把這件事當回事。
蕭天鳴訕笑著對郭玉說道:“再等等吧,郭姐。我最近的事真的太多了。等忙完了這些事,我一定去。”
“我就沒看過你的事忙完過。”郭玉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輕輕地又說道,“我老闆地位尊貴,其他人想要見一面卻是可望而不可及,你卻倒好。我老闆主動邀請,你卻找藉口推三堵四。若是被那麼人知道,還不把嫉妒死才怪。”
“我和那些人不一樣嘛!”蕭天鳴淡淡地笑道。
蕭天鳴的意思本是想說那些人有求於郭玉的老闆,所以才會這麼急切;而他則對她無慾無求,所以才不著急。不想卻被郭玉理解成了那些人的身份低微,他則是綠水山莊的家主,地位遵從,所以自然不能一樣了。
郭玉的眼裡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只好點頭說道:“好吧!等你有了空,我再聯絡你吧!”
郭玉自出院之後,便住在了離醫院不太遠的一個小區裡,蕭天鳴把郭玉送到小區門口之後,才開車準備回公寓。
……
蓄勢已久的冬雨終於忍不住從空中打了下來。豆大的雨點噼噼啪啪地打在路上、傘上和車頂上,沖刷著佈滿塵埃的街道。路上來不及避雨的行人被雨淋了下來,全身瞬間便溼漉漉的了。
“這場冬雨這麼猛,若不是雨中透著寒氣,我倒也以為這是場夏季的暴雨。”窗前,一人透過窗戶看著這場驟然而至的大雨,嘴裡雖然沒有吟詩,模樣卻像極了一位感懷的詩人。
屋裡除了他之外,還坐著另外一個人。相比剛才這位感懷的“詩人”,這個人的臉上則沒有一絲表情,或者說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不過,身上散發出的陰沉倒是像極了窗外的天氣,多少讓人感到不爽。
站在窗邊的那人忽然扭過頭,將目光投向了坐著的那個人,淡淡地說道:“明天是南宮嫣的生日宴會,到時候會有很多客人到場,這是刺殺的最好機會。”語氣平靜如水,就像在講一個故事,一個與自己毫不關心的故事。
“我知道,但這同樣很難。”那人終於開口了,雖然很短,但至少能夠證明他不是啞巴。
“如果是你一個人去,那確實比登天還難,但你別忘了,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倘若他出面幫你,我相信你會容易很多。”聽到對方的話,他又繼續說道,“最可怕的不是敵人,而是自己的人。不知道誰以前說過這句話,但我絕對同意這句話。”
“你這次打算用他?”那人抬頭吃驚地看了一眼,不相信地說道。
“他遲早就是拿來用的,早用晚用不都是用嘛!只要這次計劃成功,我們前進的道路就會變得無限的寬闊,我們再也不用像這樣踮著腳走路,怕一不小心踩空了,跌進無底的深淵,摔個粉身碎骨。”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氣,這一刻,他彷彿從多愁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