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著她身上露出的痕跡,嘴上罵著,眼神嫌棄,有些男人的眼神就很噁心人了,而且這樣的眼神還不是一個兩個。
楊知青被看得崩潰了,前面說過,她確實是個心高氣傲的姑娘,模樣身段學問都不錯,否則也不會那麼有自信。但是再自信再漂亮,她一樣要幹農活。
她原先看上許恆洲,一方面確實是許恆洲各方麵條件優越,還有就是被陳建設點破的,她想讓許恆洲暗箱操作把她弄進學校當老師。
可惜許恆洲軟硬不吃,別個不曉得,只以為她的信是她自己不小心弄丟的,可是她去問許恆洲的時候,他說著&ldo;什麼信&rdo;,但是眼神裡的輕蔑與嫌棄,甚至藏都懶得藏。
楊知青很想,很想撕破這人的面具,讓他跪在她面前認錯,可惜她做不到。她不傻,許恆洲這個外來人在村子裡的聲望高到難以想像,就算她說出去,別人也不會信,只會以為她因愛生恨故意造謠。
許恆洲這條路走不通,其他人楊知青根本看不上,至於向辰,她先前是猶豫過許家這對兄弟她是選向辰還是選許恆洲,最後覺得向辰年紀小了些,而且只是個老師,雖然村裡人都說許恆洲很疼他弟弟,但是到底不如直接一步到位來得方便可靠。
這回在許恆洲這裡栽了跟頭,楊知青只能放棄向辰,一是因為她接觸不到人,二是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她有點兒怕許恆洲,發現她幾次試圖跟向辰搭話的時候,許恆洲看她的眼神讓她做了好幾晚的噩夢。
楊知青想放棄,可是農活太累了,她原先在自己家裡,連衣服都是她媽或者她嫂子洗的,更別說現在這些做的苦活累活。每一天她都覺得自己要堅持不下去了,看著手上磨出的水泡,楊知青躲在被子裡哭了好幾場,還被同屋的其他知青嘲笑。
再然後,一次偶然的機會,她跟陳建設搭上了話。開始並沒有打算真和陳建設有什麼,畢竟一個有家室的男人,比她大十多歲,長得雖然還算周正,但跟向辰和許恆洲真是沒法比。
可是那兩個她不是夠不上嘛,火燒到眼前,抓一個算一個。
於是楊知青就和陳建設曖昧起來,起初就是說幾句似是而非的話,陳建設偷偷幫她做一些活,同時也佔佔小便宜,摸個小手什麼的。
楊知青覺得這樣吊著陳建設挺好,既有人幫自己幹活,又不用付出太多讓她難以接受的。
可惜人的慾望往往難以滿足,不能光明正大的幫她,陳建設能做的實在有限,楊知青還是覺得辛苦。她那個已經熄滅的心思又燃起來了,要是能去村小當老師就好了,又體面又不像種地這麼辛苦。
然而她只能想想,這些年雖然村小擴建了,但是知青也更多了,每回招人都有一大批人競爭,學校早就招滿了,而且近段時間也不打算再開考招人,她連個參加考試的機會都沒有。
楊知青怎麼能甘心,她覺得要是開考,以她的能力肯定能考進去的,但她不想等了,她就想走個捷徑。
原先那個捷徑是許恆洲,然而許恆洲直接把路斷了,然後又有了陳建設,好歹是村長的兒子,不是說村長是一個村裡最大的官嘛,楊知青就跟陳建設提了要求。
這回可不是幫忙挑個水翻個稻草的簡單事兒,陳建設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辦不到,但是他沒有說實話,因為他也被楊知青給勾起興致了,他騙了楊知青。
既然求人辦事,就得拿出報酬,楊知青有家裡寄來的一些錢,可陳建設不要,他不是不想要,是不敢要,要了就得辦事,他怎麼辦得到。
他只想騙了楊知青的身子,反正這種事,她總不敢鬧開的。
楊知青當然不願意,但是不答應陳建設就不肯幫忙,還威脅說要告訴村裡人她勾引他,本來楊知青就在村裡名聲夠不好了,再來這一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