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微笑對她的心跳造成了瘋狂的影響,令他想抬起手放到他堅毅的下巴,並拂弄那兩片性感的嘴唇,他的襯衫開口在胸前,她多想用手去拂弄那由深深的V字領口探出來的捲曲的胸毛。就連他那味道特別的古龍水也在玩弄她的理智,邀請她更靠過去一些。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我的繼兄列尼24歲,最近剛結婚,姊姊麗莎也結婚了,我這輛車就是向她丈夫買的。”
“你父親和繼母呢?”
“我父親是個教師,非常聰明和睿智,我繼母是個很好的人,非常愛他。”
“你父親既然是個老師,為什麼沒有敦促你上大學,而讓你去當秘書?”
“他努力過的。”羅蘭避重就輕的說。這時尼克因要轉入州際公路而忙著尋找正確的路線,他們經過市中心,再轉入郊區,然後是一個很大的購物中心,接著又是郊區。
羅蘭把握這個他忙於應付交通的時候改變話題。“你不必帶其他的衣服嗎?我好象沒看見你帶行李。”
“不用帶了,我在哈柏溫泉那邊有一些衣服。”
從窗外吹進來的風玩弄著他濃密的咖啡色頭髮,那頭髮歲是剪得短而貼,但又長的恰倒好處的拂過他的衣領,也恰倒好處的吸引一個女人的手指進去感覺她的柔軟。她將眼光硬生生的扯離他的側面,放下頭上的太陽眼鏡,轉而欣賞州際公路的風光,不大有感覺的發現郊區的景緻已被一大片一大片的田野所取代了。
尼克豪無疑問的正發散出一種大膽而性感的玩家味道,還有一種自信滿滿的男性魅力就連現在與他並肩坐在車內,她就不可避免,並且深受干擾的感覺到他肌肉結實的長腿離她只有幾英寸之遙,還有他那有力的肩膀,似乎隨時都在提醒都在警告她:她寧靜的心靈已受到危險的威脅。
危險的威脅?同意共度這個週末就完全不是她平日處理事情的方式,也違反她謹慎保守的個性,如今她還發現到一種無法解釋的吸引力,無時無刻的將她向他扯去。任由這種吸引力毫無控制的發展下去,也會是一件叫人不安的事,她向自己承認。可是這稱的上危險嗎?尼克會是一個企圖謀害她,然後將她分屍埋在森林中的殺手嗎?如果他那麼做了,沒有人會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除了東尼和他的兒子,但尼克只需要告訴他們她回密蘇里去了。他們會相信他的,尼克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羅蘭很快的再看看他那專注的側面,她的表情很快的鬆弛下來而露出微笑。她看人的第六感一向很準確,她本能的知道她所面臨的危險絕對不是身體上的。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在一種愉快的模糊狀態中度過。車子一路飛馳,芳香的風吹在他們臉上,吹亂了他們的頭髮,他們閒閒地聊著,什麼都說到了,也好象什麼都沒有談到。
不過,羅蘭注意到,話題只要一扯到尼克個人的身上,他就不大喜歡往下談。弄了半天,她只知道,他的父親在他四歲時亡故,而撫養他成|人的祖父母也在數年前過世。
到格陵鎮時,尼克說還有一個半小時左右就可以到哈柏溫泉的目的,他在一家小雜貨店前停住車子,他出來時,羅蘭看見他買了兩罐可樂和一包煙。他又開了幾英里,來到一處野餐營地,他在一張木製餐桌旁停車,他們一起下了車。
“這真是一個好天氣,不是嗎?”羅蘭仰頭看看點綴在蔚藍晴空上的點點白雲。她看向尼克,發現他正縱容的笑看著她。
對他那種玩厭了的態度,她並不想深究,只說:“在我的家鄉,天空好象很少這麼藍,可能密蘇里畢竟比這兒南方還校”尼克將兩罐可樂都開啟來,遞一罐給她,他閒適的靠坐在野餐桌上,羅蘭則試圖重拾幾分鐘前被打斷的話題。“你說你父親在你四歲時亡故,由祖父母養大了你,但是你母親怎麼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