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辰一愣,立刻明白了鳳傾月的意思,他之前採取的也是這種做法,只是他實在不是經商的材料,這麼久了公司的發展依然沒多大的氣色。
“我會派人去打理的。”好像看出了白若辰的為難,鳳傾月又接了一句。她不排斥接收白若辰的東西,是因為白若辰和她的目標相同,就是那個藏在暗處的人,既然一切都是為她準備的,她也不會矯情。
一句簡單的話,卻讓白若辰笑了起來,如清風般的笑意盪漾在面上,總會讓人感到身心舒暢,房間裡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陶醉在那樣的笑容裡。
當然,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鳳傾月。只有她最清楚,藏在這樣淡然的外表下,究竟是怎樣腹黑的心。
“左輪,剩下的事情由你跟季悅交代,準備直升機,明早趕回Z國。五百人全部留下,選出一批人訓練,我要讓金三角成為一個攻不破的城堡。”
“是。”
左輪和季悅退下之後,鳳傾月斜眼看了看很沒有自覺性的男人,“怎麼?你打算留下?”
白若辰面上一窘,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這句話更像是:怎麼,你想留下和我雙修?
“我會想辦法提升你的實力。”說完這句話,白若辰也離開了。
他之前沒有說出的另外一個方法,正是丹藥。之前他沒說,不是存心隱瞞,只是煉製丹藥他從來沒有嘗試過,以前因為缺乏幾株藥草,不能實行。可是這次來金三角,居然讓他在罌粟田附近發現了幾株煉製丹藥的主藥,趁著所有人在處理屍體時,他就將藥草收進了儲存戒,想等著回去試著煉製,讓她能夠儘快提升實力。
白若辰和鳳傾月之間隔著什麼,白若辰很清楚,他也從不否認,他沒辦法接受他身邊還有其他人,雖然師父曾經說過,能夠和夜明珠產生感應的就是他的妻主,可這個妻主,也可以只有他一人。
他在等,修真之人壽命比普通人長,只要她身邊那群人漸漸老去,而他還是這樣一副容顏,她自然會明白,適合陪在她身邊的人,永遠只有他。
第二天一大早,左輪聯絡的直升機就到了,幾人在郊區上了直升機,再次回到了Z國。
回到Z國時,已經是下午了,鳳傾月讓左輪安排了季悅的住處,就回到了家。
夭寐和閻克都不在,想來是有事情去忙了,鳳傾月回到臥室洗了一個澡,正想下樓。眸光不經意瞟過隔壁,才突然想起,貌似有個人已經被她忽略很久了。
推開臥室隔壁的大門,寬大的床上,正躺著一個男人,雙眼瞪大的瞪著天花板,一副快要崩潰的模樣,見鳳傾月走了進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又將眼睛閉上了。
鳳傾月好笑的走到床邊,抬手解了他的穴道,“怎麼,閻克他們太忙,沒顧上你?”
感覺自己能動,祁彬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直指床前女人的鼻子咆哮:“鳳傾月,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所以呢?”鳳傾月挑了挑眉,一副等待下文的模樣。
“你……!”祁彬只感覺,所有到了嘴邊的話又這麼被堵住了,雙眼瞪得大大的,活像一隻青蛙。
鳳傾月也不急,樂得欣賞他這幅模樣,她就是故意晾了他幾天,想要磨磨這男人的銳氣。不過,貌似效果不太大。這男人太不懂得隱藏,什麼都寫在臉上,很容易吃虧的。
“我餓了。”過了半響,男人才冒出這麼一句。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問:“夭寐沒給你吃的?”
提起那隻妖孽,祁彬就是一肚子火,操蛋的兄弟,操蛋的發小,居然敢算計他。那晚夭寐去而復返,他還以為他終於想通了,誰知那隻居然點了他的穴道,就那麼光明正大的將他帶離了晚宴。
祁彬也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幾天了,那隻妖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