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也贊同,他們根本就把他們當成一個人。
一個魔鬼,一個天使。
種族不同,派別不同,不能相提並論。
“不是,那你說你爹地吧,偶爾也正經得不得了,偶爾還不是白痴得不行,人都有很多面性格,為什麼墨玦就不成呢?”程安雅微笑地說自己的觀點,“都是一個人啊。”
“不一樣。”
“一樣。”
“媽咪,三對一,少數服從多數,你輸了,別掙扎了。”小奶包笑吟吟地說,宛若英國上流社會的小紳士,可愛得不得了。
“……”程安雅無語中,靠,這也太不民主了。
彷彿看出程安雅在想什麼,小奶包又笑道,“媽咪,民主選擇,你見過什麼時候真的民主了?你說社會和諧吧,社會什麼時候和諧過?”
白夜,十一豎起拇指,強,就一個字。
程安雅悲憤了,“你一個大男人的,不待這麼欺負弱女子的。”
小奶包,“……額……”
幾人說笑著離開十一的房間,白夜笑道,“還真是一對極品母子。”
“他們家全是極品。”十一簡潔地下評語,無一不是極品變態。
“蘇先生,主人請你去研究室。”女僕匆匆來請白夜,眾人一愣,白夜點頭,隨著和她一起去研究室、
“寧寧,怎麼了?”
“蘇曼讓白夜去研究室。”小奶包解釋道,程安雅心頭一沉,莫非是阿琛情況變糟了?心臟噗通狂跳,程安雅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她一個人在中庭坐著,小奶包本來想陪她,但天色已經很晚了,程安雅讓他回去睡覺,小奶包只能回房去休息。利雅晚上也很熱,幾乎沒有什麼風,室外的溫度高得令人受不了,即便是穿著短袖也會覺得熱得不行。程安雅卻意外的四肢冰冷,額頭上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一點熱意也感覺不到。
冷。
一種從裡到外透出來的冷,極不舒服,這種感覺就好像當初路易斯告訴她,她身上有病毒,他們在等著葉三少到來的感覺。
很害怕。
夜,越來越沉了,已到後半夜了,她幾度想要去研究室看一看,卻又不敢靠近,這病毒發作的時候是什麼模樣,她一清二楚。
她自己一發作,痛苦難忍,總覺得熬得很辛苦,可她沒受多久,路易斯就會給她打試劑,緩解這種痛苦,可她親眼看見張波在那家小房子裡撞得頭破血流,因為太過痛苦選擇撞死。
越是想起張波死前的慘狀,程安雅越覺得身體發涼,心跳加速,那種不祥的預感再一次襲上心頭。
夜很安靜,只有中庭的噴水池噴射的水聲,以往聽著覺得心情舒暢,今夜卻覺得心煩意亂。
她在中庭走了一會兒,又坐了下來,環胸沉思,整個人都顯得特別的寧靜,好似融入夜色中,安靜得不存在一般。
半晌,她倏地站起來,似是下定什麼決心,往研究室的方向去。
越是靠近,越是覺得可怕,她怕聽到葉三少的嘶吼聲,可意外的,卻很安靜,程安雅心中寬慰自己,也許沒什麼,白夜醫術那麼高,蘇曼又是病毒專家,這和張波那會兒不一樣,也許會有轉機,她不要自己嚇自己。
她毅然退開研究室的門,直直往裡走。
白夜記錄和研究螢幕上的資料,率先發現程安雅,他挑挑眉,“安雅,你怎麼來了?”
蘇曼正在試驗兩種試劑,頭都沒抬起來,又在用顯微鏡分析結合物,非常認真,心無旁騖,程安雅輕聲道:“你們繼續你們的,我不會吵到你們,我陪著他就好。”
白夜看了手術檯上的葉三少一眼,點點頭。
整個研究室面積不算很大,但裝置很齊全,程安雅感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