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瞪大了眼睛看了半晌,怎麼看也看不到麻石上有備好的裂痕,那一錘子下去,她都有些心驚肉跳了,趕忙扔了些碎銀子,就走開了。
也有賣小吃的,賣簪子耳環那些女兒家東西的,攤主吆喝著爭搶生意,招呼著流芳過來看,但是她身旁的黑駿馬險些就把人家的攤位給踢到,她只得用力把馬拉開,抬頭便看到那賣面譜的攤檔。
她怔了怔,走過去拿起了同樣一個米勒童子的面譜戴在臉上,透過那圓圓的眼洞望出去,街上的繁榮熱鬧似乎靜止了——今夜沒有人舞龍,也沒有人驚馬,更沒有人救人後冷著臉拖起她的手就走。
如果那夜,他沒有帶她來長安街,她沒有扔下他去買面譜,他沒有救驚馬上的人,那麼一切的一切,是否會不同?
她摘下面譜,滿心的酸楚。
付了銀子,拿了面譜,牽了馬,遊蕩到一家小酒館,想要坐下歇息,小二卻告之要打烊了,無奈,只得提了一小瓶酒,牽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