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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老鼠是從這個下水道跑到靜馨家裡的?”
寒宇點點頭。
“怎麼可能,這還是有一定距離的,除非有人領著老鼠過去!”說到這裡,天磊頓住了,神色一下子僵在了那裡。
寒宇點點頭,“就是有人了領著去的。”
下水道井蓋距離靜馨家的距離是最近的,有人揭開井蓋,然後沿著靜馨家的路,從井蓋口處開始,放置一些鼠類愛吃的東西,將老鼠喜悅過去。難怪當時她們在路上會看到一些剩餘的碎屑。
“那個,那個真不是我,我不想失去,失去這份工作啊!”
“沒事,不管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真的?”工人看看靜馨,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一眼站在那裡默不作聲,給人一種冰冷感的寒宇,在從他眼裡得到肯定的回覆的時候,“那,那我走了。”
說著,揪住另一個工人撒腿就跑。
靜馨看一眼兩個工人逃一般的方向,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
寒宇看向靜馨,“你,笑什麼?”
“你啊!”靜馨無奈的別一眼司徒寒宇,“你名字真不是蓋的,哈哈,瞧你把人家嚇得。”
寒宇一愣,天磊也附和著笑了起來。
“可是,是誰揭開的下水道井蓋的呢?”靜馨笑完,問出來口,這裡的監控很少,即使有,畫面的清晰度也是不夠的。況且,如果真的是有目的性的,那麼怎麼可能親自來呢?
“這個不重要了!”
“不重要?”靜馨看一眼寒宇,怎麼不重要了。
“是不重要了。”天磊看一眼寒宇,同樣說到。
不重要了嗎?靜馨看著並肩走在自己前面的兩個男生的背影想著,調查的結果是與自己無關就夠了嗎?可是總是需要給天蕊一個交代吧。可是,輕輕嘆口氣,看來,以後自己要多多注意了。原來黑暗中真的有一雙眼,在暗中的窺視著自己啊。不過自己也沒有辦法,只能這樣子了。
……
“你是越來越讓人難懂了。”北辰溟看著坐在那裡的女子,最近,她的行為,似乎讓人很難理解。
“是嗎?”女人閉著眸子,淡淡的說著。
“整一堆老鼠出來,還並沒有什麼人受傷,僅僅只是一個人,一個小傷口。這個,可不像你做事的風格。”林的做事風格組織裡是人盡皆知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一個不留,輕易不出手,一出手,那麼必然是要見血封喉的。
“我仁慈一次不可以嗎?”
“可以,但不會是你!” 仁慈這個東西,似乎,從來就不屬於他們這一類人吧!尤其是處在林這樣位置的人。
“我確實不會仁慈!” 女子睜開雙眸,端起手邊的茶盞吹兩口,輕輕的一抿,“下棋不一定要步步緊逼!”
“看來,你這顆子兒,埋得很深呢!”
“你會幫我嗎?”林認真的看向眼前的男子。
“我是你的哥哥!我永遠支援你。”
點點頭,林嘴唇動動,似乎想說什麼,但下一刻,嘴邊的話就全數吞了回去。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他不想她有壓力,她已經夠累了。
女子不理會他,只是靜靜品著手裡的茶,心裡暗中稱讚,這裡真的是一個人傑地靈的地方吧。就連茶水,也比那裡的香醇許多。
“我什麼時候可以粉墨登場了?”北辰溟看一眼正盯著手裡的茶出神的林。
“怎麼?寂寞了?”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咳咳!”北辰溟使勁的咳嗽兩聲,林這丫頭什麼時候也會說冷笑話了!“你這死丫頭,會不會說話!”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也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