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緊緊的靠著門,抱著自己的頭,記憶的血跡一層層的漫上雙目,恐懼,害怕,所有的屈辱。
靜馨禁不起背叛,禁不起流言,她害怕了,害怕當年的故事重新上演。是愛人的背叛,朋友的背叛,將父親,將家族推向了毀滅。她不要歷史在她的身上重演,她不要!
擦擦淚,起身,整理好衣服,她要去證實。
“小姐,您這是要去哪裡?”看著一臉憔悴走出來的人,阿光很詫異,她如果真的是少爺心尖尖上的人,和木小姐比,這也是差太多了吧。真的不明白,少爺看上了她的哪一點。
靜馨一臉的蒼白,頭髮隨意的披著,黑色的眼圈,一副病怏怏的模樣,讓人看了真的很不舒服,但阿光眼裡的探究和詫異,靜馨全然當做沒有看見。
靜馨的目光看向阿光,阿光的身子不由得狠狠一震,這雙眼睛明澈的讓人不敢直視,像一汪迷人的湖泊,人的憔悴反而讓這雙眼睛顯得更加的明媚迷人。
只是淡淡的一眼,阿光竟然感覺出來萬般的風情。
“我去洗手間還需要報備嗎?”
“啊!”阿光愣了一下,隨即臉紅的退到了一旁,低頭不再言語,靜馨沒有再看一眼阿光,而是徑直走了。
阿光在她的行為中沒有感覺的一絲傲慢,反而體味出一種公主的貴氣和女王的傲然。他瞬間明白了,美貌並不僅僅是女人吸引人的一面,有一種東西比臉更有魅力,更有吸引力,那就是與身俱來,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氣質。
“小姐,您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前臺護士溫柔的聲音讓靜馨的心情緩和了幾分。
“哦,我有一個朋友也住院了,我來查查她在哪一個病房。”
“好的,您朋友的名字是?”
“木笑笑。”靜馨揉揉發痛的鬢角雙穴,說到這個名字,她的臉色愈加的蒼白了。
“小姐,您沒事吧!”
靜馨搖搖頭,“我沒事,你查一下病房吧!”
“好,您稍等!”
身子一點點倚著櫃檯,靜馨感覺到身上的冷汗越來越多了,力氣從指間開始一點點的散去。
“您好,是二樓b市。”護士看一眼愈加單薄的靜馨,擔憂道,“我需要送您去休息嗎?”
虛弱的擺擺手,“謝謝了。”
看著搖搖晃晃轉身離去的靜馨,護士一臉的莫名,這個小姐還真是有趣,明明自己都病的不行了,竟然還去看別人。不過轉念想想,這件事情和自己又沒有關係,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前臺啊!
木笑笑?每當想起這個名字,聽到這個名字,靜馨總感覺就像被針一根根的紮在心上,她很明白這不是吃醋,對這個名字只是單純的厭惡,就像是厭惡一個烙在心裡的令人痛心疾首的一段記憶。這個名字像極了木笑月,這個自己久久不願提及的名字。她的樣貌也像極了當年的那個女人。
她艱難疲憊的邁著每一步,每一個臺階。有些時候,糊塗是福,可是,她的性格,她的經歷不允許半分的糊塗。
而朝病房跑去的寒宇被守在病房外的老伯攔了下來。
寒宇向老伯點頭示意,他明白老伯的意思,是靜馨已經睡著了。
“這是到底怎麼一回事?”人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忽然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少爺不要太擔心,是出了一個小型的車禍,汽車追尾,當時速度不快,只是頭部微微的擦傷,和受到了驚嚇。”
“好。”聽到老伯的話,寒宇也放心了不少,“怎麼是您守在這裡,其他下人呢?”
老伯哎的嘆了口氣,“少爺,木小姐的性子您也知道,本身低調單薄,而且初來乍到,難免生疏些。”
老伯的話裡有話,寒宇聽得明白,是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