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要劃一份名額給我們吧。”劉斐鼻孔朝天,負手又對著正殿上的殺絕說道:“殺絕兄,你說吧,你那…唔,就是你那個弟子孤狼,該如何劃分?”
殺絕眸中古井無波,閉口不言。天虎卻是實在看不慣了,一挺胸,直接破罵道:“你個劉斐在這裡嚷什麼,孤狼乃是門主師兄發現的,你憑著什麼要我鐵掌門的弟子!”
劉斐眼高於頂,如何肯咬牙放手,立即道:“天虎,還鐵掌門的弟子呢,三門合為一門,難道只是口上說說而已嗎?”
“你!”天虎氣急。“平日鐵掌門被青海宗數次挑釁,劍氣宗更是虎視眈眈,怎不見你們出來。一到這事了,你們倒是反應好啊,呸,一個個跟紅眼的食人蟻一樣。這同門,有你們這樣做的麼!”
鳳雛外秀內剛,對於兩門突然的來訪,實在有些不喜,忍不住哼了一聲。至於玄巖,沉穩的他也是不免有些鄙夷劉斐的做作。
這時候,一直閉眼養神的武玄空開口笑道:“劉斐說的有理,不過天虎說的也是佔了同門的腳跟。既然我們同為一門,便不分你我。以往得罪鐵掌門之事,我自會擔待,絕不再犯。不過,如今煉體沒落,若我們內部散漫,如何能夠抵抗那些修靈力門派的挑釁。”
天虎一瞪銅鈴眼,顯然對武玄空的話大是不滿,正要說上一句。殺絕這才開口了:“天虎,退下。”
“門主師兄…”
“退下吧。”
天虎一怔,旋即對著劉斐哼哼幾聲,依言退到了一邊。
“玄空兄說的沒錯,我們既是同為一門,理應當攜手並進。外有強人相逼之下,我們更是要理清同門的情誼。孤狼既是鐵掌門的弟子,理應也是龍虎堡、玄剛宗的弟子。這一點,我同意。”
“門主師兄…不可!”天虎失聲叫道。
鳳雛、玄巖紛紛對著天虎打了個眼色,示意他閉嘴。對於殺絕的做法,他們二人心裡清楚。此刻,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弟子搞砸三門之間的關係。三門的結合好比一隻緊握的拳頭,若是掰開,則樹倒猿散。分散的力量絕對擋不住修靈力門派的大軍壓境。
天虎吶吶了幾聲,極為憋氣的別過了頭去。
殿中的十來位各自門派的掌事之人,頓時陷入了沉寂之中。他們的目光都停在正殿上的殺絕身上,等待著殺絕的回答。
殺絕沉吟半響,似乎做出了極難決斷的決定,緊蹙眉宇良久才道:“孤狼的安排,就這樣劃分吧。每兩個月。孤狼輪流到三門修行,三門則負責教導他的修煉。至於孤狼所屬門派,三門均分份額,如何?”
“好!”劉斐最先大笑一聲,對殺絕的決斷極為贊同。而武玄空,也是一臉淡笑。
…
“孤狼師兄,你在麼?”一間廂房外傳來了幾聲敲門聲,是吳璨的聲音。
廂房內,陽光從窗外灑入,室內極為敞亮。幾抹亮光打在桌前的床簾上,折出的餘光將盤膝坐床鋪上的墨如軒映的臉色微閃,他的手中掐著手訣,正閉目修煉。而他的膝上,則是一卷不知從那裡弄來的古卷,修長竹片捆成的古卷爬滿了大大小小的字跡,看字跡像是一卷手抄原稿的樣子。
墨如軒從修煉中回過神來,聽門外的聲音就已經知道是吳璨了。於是收起了古卷,下了床,遂開門而去。
吳璨顯然有些著急,眉間都被擠成了一塊塊深壑。一見到墨如軒出來,便急道:“孤狼師兄,不好了。昨夜來的那些龍虎堡、玄剛宗的人,都在劃定你兩月後去哪一門呢?”
“嗯?”墨如軒奇道:“門主怎麼說?”
吳璨頓時臉色灰敗,低聲道:“門主親口答應了他們的要求,說…說師兄你以後便也屬於他們的弟子。”
吳璨猛的憋紅了臉,罵道:“這群不知廉恥的,門中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