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才長成這樣!”
“聽著,”永青小聲對雪杉道:“去找火油,這種東西最怕火了。”
“火油?就算你這麼說。。。。。”雪杉四處看了看,“這裡用的都是木炭啊,哪裡來的。。。”
“小心!”
話未說完,雪杉便聽見永青一聲暴喝,把她推開。待定下心神朝那邊看去的時候,卻看見那髓蟲控制著掌櫃已經撲到永青面前,被他用匕首給把左邊的胳膊釘在了地板上。
“還不快找!?”永青催促道。
就在他還在說話的時候,那髓蟲嘶叫一聲,猛地又站了起來,硬生生把那條胳膊留在了地板上。但是那掌櫃的屍體卻並沒有爆出想象中的殷紅,它的血早已經去了髓蟲的五臟廟。
白森森的骨頭拉扯著暗紅色的肌肉耷拉在了傷口處,光是看著就頭皮發麻。
“砰!”
永青抄起一個茶壺砸在了屍體的臉上,熱乎的液體濺地到處都是。那肉球和肉鞭都被沾了不少,它們那鮮紅的肉芽一碰到滾燙的液體就“哧啦”一聲,發出了燒灼的聲音。
但是,這點東西雖然傷到了它,卻殺不死。
受傷的野獸更可怕。
那條肉色鞭子猛地向前掃去,白色骨刺居然會反射出淡藍色的光芒,分明是帶著毒。
永青見勢不妙,立刻向後退去。不料,腳上的傷口卻又發作起來。腳底一痛,他整個人頓時跪倒了下去。
這倒救了永青一命。
那髓蟲的地骨刺堪堪從永青的頭上掠過,掃下了幾縷髮絲。
好險!
永青暗自說道。
“青!小心!”忽然,雪杉對他喊道。
永青下意識地抬頭看去,只見,掌櫃那雙根本無法聚光的眼睛正無神地看著他這裡。
暗道一聲不好,永青連忙閃開,但腳上的傷口卻不允許他這樣。
“是毒沒放乾淨麼。。。。”
永青腳上的傷口已經有了發黑的跡象。
“青,快趴下!”雪杉又喊道。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永青還是立刻趴了下去。緊接著,他就覺得額頭上掃過了一陣風,然後就是一聲悶悶的撞擊聲。
待他回過神來,卻發現之前的那具瘋子屍體砸在了掌櫃屍體上。髓蟲剛爬起來,卻又立刻低下頭,“吧嗒吧嗒”地在屍體上舔了起來。
“沒事吧?”雪杉從背後扶起了永青。
“沒事。。。。恩?”永青答道,可當他摸到雪杉的手的時候,卻發現上面滿是黏糊而又溫熱的東西,“你流血了!!??”
“沒事。”雪杉說道。
當永青回頭的時候,發現連她的嘴唇邊上也沾了少許鮮血。
“別擔心,是我自己咬的。”雪杉解釋道,扶起了永青,“我想,那傢伙一定是對血液有興趣吧?快,把燧石給我。”
“燧石?”永青道:“你不是說著沒火油麼?”
“但是有代替的東西。”雪杉笑道,“我在那屍體灑了烈酒。”說話間,她已經從永青身上摸出了兩塊燧石。
隨著一聲脆響,一點火星落在了屍體上。頓時,那些烈酒“咻”地一下就躥了起來。待髓蟲反應過來的時候,掌櫃屍體已經被灼熱的烈火給燒地和另一具屍體粘在了一起,分也分不開了。
響亮的嚎叫差點沒把兩人的耳朵震聾了。
但是那團肉色鞭子揮舞的頻率卻越來越低,最終耷拉在了一邊,只是那兩具屍體卻勉強支撐著站在那,安靜地被火焰燒灼著。
見機不可失,永青咬牙忍住劇痛抱起了身邊的一張長板凳朝那已經不知道燒成什麼東西的傢伙撞了過去。
於是,它就這麼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