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熱鍋上的螞蟻直轉圈,突然靈光一閃,她不熟悉可以找個熟悉京城的人帶路。
因而,她鎖上一線牽的房門一路小跑著跑回了木瑾院,一進院門,就急急忙忙地向盧全打聽有沒聽說過望月茶樓?
盧全想了想說好像聽他家小子嘟囔過,但具體在哪他還真不知道,並問白染兒這麼急著找望月茶樓做什麼,出了什麼事?
白染兒找了個藉口說,昨天和他一起來的小夥子今天說去望月茶樓見個朋友,可去了一整天都沒回來,也沒捎個口信回來?她怕出什麼意外
盧全聽了呵呵一笑說沒準那小夥子和朋友一見如故相談甚歡一時忘了時間云云安慰白染兒彆著急,並帶著她回他們住的院子找他兒子盧巖。
他們進去的時候,盧巖正眉飛色舞地講到尾聲,“……當時很多人都看見太子爺抱著個男子上了裝飾豪華的六匹馬拉的攆車,要過威風有多威風,要多氣派有多氣派,末了總結感言,由此可見,太子好男風真的不是空穴來風”
“那男子長得什麼模樣?你可有見到?”白染兒不由得攥緊手心道。
“沒看到,我這也是聽大公子朋友手下的小廝們說的,據說那男子的背影瘦瘦小小挺惹人憐”盧巖順口答道,轉身看到臉色陰沉的盧全嚇得一聲不敢吭了。
一個和染兒差不多大小的小丫頭,一看老爹要發怒,立馬機靈地說去幫她娘端飯溜廚房去了。
白染兒看盧全生氣了,也不好再詳細問盧巖,只向盧巖打聽了望月茶樓的具體位置,就告辭盧家父子回了後院。
晚飯,不是盧媽端來的,是那個機靈的小姑娘給送來的,白染兒客氣地和那小姑娘寒暄了兩句,知道小姑娘叫盧雪,並賞給了她兩個銅板讓她買個花戴,並隨口問了句她哥盧巖怎麼樣了。
“被爹爹罰跪三天三夜反省,什麼時候反省好了什麼時候起來,還不讓人送吃的”
盧雪說著就雙眼淚汪汪地撲通一聲跪在白染兒的面前,“閻公子,我聽爹孃說過,盧老爺讓我們將你當成半個主子招待,所以我想求求你勸勸我爹,饒過我二哥,你的話,我爹一定肯聽的求求你了”
【一百九十六】專屬花瓶!
【一百九十六】專屬花瓶!
“盧雪,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只是暫時客居在你們府上,因而這事我不好插手還望你能明白”白染兒說著就想扶起盧雪,她今兒過的可謂是諸事不順,心裡想靜一靜,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太子抱走的那個男人很可能就是王春竹,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應該放棄這塊暫時隱居的地方趕快逃跑?
可盧雪很倔強地跪在地上大有白染兒不答應她就不起來的架勢。
白染兒無奈地嘆了口氣,“盧雪,盧巖的話若是讓有心人聽到會禍及你們全家人的性命,當今太子再不堪那也是天皇貴胄,不是像咱們這樣的窮老百姓能議論的起得,即使是在自己家也不例外盧巖身為盧家家僕,應該懂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話即使聽到了也該爛在肚子裡”
雖然盧巖很可能只是想向他的妹妹炫耀下在外面的見聞,可這事關皇家體面,盧巖也許不懂得事情的嚴重性,但盧全不可能不懂。
白染兒做為一個客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攙和進人家的家事,更何況她也不想和盧全家走的太近,她本身就是個危險的暗雷,王春竹不說出她現在在哪兒,她會暫時安全,若王春竹告訴太子她現在在哪兒?她估計連今晚都活不過,前院的盧全一家很可能也會被她牽連。
想想自己有可能活不過今晚,再看看盧雪給送來的晚飯,她滿臉愁容道,“盧雪,若沒什麼事,你就早點回去睡覺吧,我的朋友今天出門訪友未歸,也沒讓人捎口信回來,我很為她擔心,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對不起,是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