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可以利用這種藥物來練超凡入聖的武功,或者內功的根底雖然未夠,但能找到另一種藥物可以消除天心石的熱毒的,與它同服,最少也可以增進二十年功力,服下七顆,便成金剛不壞之身。
因此,谷之華說這幾顆鈕釦是無價之珍,確是絲毫也沒誇大,不過,這種價值,都是對武林中人才有特殊意義,這點谷幽然不會對她明言。
谷之華此言一出,只見那繆夫人登時一震,面色大變,繆夫人憤然說道:“谷掌門,你也忒把我看得小了。你當我了覬覦珠寶才來冒認孩子的麼?哼,哼,你若是有這個疑團,那就請把鈕釦除下,然後再把孩子給我領回。”
谷之華冷笑道:“夫人之言差矣!夫人,你是大富大貴的官太太,我豈敢看小夫人,說你貪圖珠寶?再者那孩子若是你的,她棉襖上的鈕釦當是你家之物,我又怎能將它除下?這不是看小夫人,而是夫人看小我了!”
那繆夫人自知說錯了話,連忙便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勸掌門將那幾顆鈕釦除下,只不過是想酬謝谷掌門撫養孩子罷了。說老實話,我當時隨手把先父賜給我的幾顆寶石叫匠人鑲嵌在鈕釦上,我也還不知道那些寶石竟是這麼名貴?”繆夫人聽谷之華說的是“稀世之珍”這四個字,她哪裡想是崑崙山星宿海的“天心石”,只當不是珍珠,便是寶石,珠是不能鑲作鈕釦的,所以便以為定是寶石無疑。
谷之華笑了一笑,淡淡說道:“我之所以提出棉襖上的鈕釦,為了慎重起見,免得夫人錯領了別家的孩子。現在只怕要讓夫人失望了,這個孩子,我已經可以斷定絕不是你的孩子了!”
繆夫人雙眼圓睜,大聲說道:“你憑什麼斷定?”
谷之華道:“就憑那幾顆鈕釦。那幾顆鈕釦並非裝飾用的寶也並非鑲嵌上去的,而是一種甚為古怪的石頭,要識貨的人才懂得它的用處,才知道它是稀世之珍!”
繆夫人登時瞠目結舌,心裡想道:“我只道秘密是在棉襖內,卻是在鈕釦上!”正在苦思,想用巧言搪塞,谷之華又接著說道:“夫人莫非還有懷疑麼?那就請你試說一說看,你縱使不知道那種石頭的用處,最少也該知道它的色澤和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繆夫人只怕越說越錯,不敢再胡亂說了,當下強行辯道:“她是河南中牟縣丘巖的佃戶送給丘巖的不是?這個我已經說得對了,當然就是我的孩子!至於那幾顆鈕釦,或者是丘巖後來換了的,我怎麼知道?”
谷之華道:“丘巖不止一個佃戶,你又焉知不是第二個佃戶的孩子?總之,證物不對,我怎可以將孩子給你。你也不必要別家的孩子!”
繆夫人老羞成怒,“乒”的一聲,忽地拍案罵道:“谷掌門,你可是有意要將我難為麼?”
谷之華面色一沉,正容說道:“夫人,這裡不是你的衙門,你要發脾氣,回到你的衙門再發吧!”說罷,立即端起茶杯,這是表示送客的意思。
繆夫人氣得連脖子也通紅了,眉心的黑氣也越來越濃,大聲說道:“谷掌門,你是要趕我走麼?”
谷之華說道:“不敢,但事情已經弄得明明白白,夫人,你的孩子不在此間,我這裡荒山小寺,自是不敢多留貴客!”
繆夫人怒道:“誰說事情已經明白?哼,哼,我雖是孤身到此,你要趕我,只怕也還不那麼容易?”
谷之華道:“證物不符,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一定要在我這玄女觀鬧下去,這就不是我難為你,而是你難為我了!”
繆夫人又“哼”了一聲,冷冷說道:“玄女觀又怎麼樣?”
谷之華涵養再好,也不禁露出了怒容,說道:“凡事抬不過一個理字,玄女觀當然比不上你的提督軍門,可是你若要不講理麼,玄女觀也還不懼!”
繆夫人面上一陣青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