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了這個規矩的人一般都沒有好下場,無論勢力多大。所以我端木家還不打算破壞這個規矩,那條街是你們從芝加哥市政府手裡拿到的,和我端木賜沒有關係。”
弗蘭德看著端木賜的眼睛,很認真地說,“你今天是以端木家家主的身份前來談判,所以我就不把你當成是尋常年輕人看待了。你應該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摩根是給你們家留了面子的,我們當初既然選擇了大張旗鼓地宣傳,自然可以順帶著把你們家的‘糗事’也一併宣傳了,可我們沒有,我們只宣揚了自己的‘勝利’,卻沒有宣揚你們的‘失敗’,那些普通人甚至不知道那條街的原主人是誰。”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要知道摩根當初是以為自己勝利了的,是以為自己已經擺了端木家一道的。在那種情況下,他們當然可以大肆地宣揚端木家的“失敗”,可他們沒有,他們只宣揚了自己的勝利,這也算是厚道了,在這條血淋淋的金錢路上,已經不能在要求更多了。
所以當時的全世界能有資格知道端木家“出糗”、“擺烏龍”的人絕對不多,身家沒有10億美金以上的人根本就沒資格知道內幕。
而摩根最後卻也自食其果,他放出了媒體這隻兇獸來為自己宣揚“戰功”,結果卻被無情反噬,幾乎成為了全世界的笑柄,其中酸苦,不足為外人道也。
端木賜晃晃高腳杯中殘餘的酒,“所以這件事就算是扯平了吧。現在我們來說些別的,the magnificent mile罷市,想必弗蘭德先生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小啊,不知道你想怎麼擺平這件事?如果薪酬足夠的話,我端木家很願意為摩根家解困。,我們可是世代交好的朋友啊!”
“果然是你搞的鬼。”弗蘭德輕輕鬆開了些領帶,“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們端木家啊。整整一條街上的生意都是你們的,這般魄力就連我摩根家都沒有,端木家的底蘊還真的是不可小覷。而我也小覷了你,本以為你還要在十年之後才有資格成長為我真正的對手,沒想到現在就是了,我連對手的實力都沒看清楚就貿然發動進攻,輸了也是活該啊!”
端木賜搖搖頭,“現在可不是說這些奉承話的時候,你就算說得再多我也不可能給你優惠的。現在外面的形勢對你們很不利,想必弗蘭德先生應該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我說廢話。我是來談條件的……和你談條件。”
弗蘭德見他把話說開了,於是身子前傾,十指交叉地放在桌子上,不動聲色地營造出了一個威壓的局面,“你想要怎麼樣?”
“rare俱樂部。”端木賜很直接地說,“管理會的椅子是義大利匠人手工製作的,做得很棒,我坐的也很舒服,所以我不想換位置。”
“沒問題,端木家依然可以列席管理會。”弗蘭德一口答應,因為這個要求是他意料之中的。
“還有,希爾頓和克里斯琴兩家也不能走!”端木賜得寸進尺。
弗蘭德斷然拒絕,“不行!只能你一家留下,不過如果你願意自己離開的話,我就同意讓那兩家留下來,一換二啊,很划算!幹不幹?”
弗蘭德不懷好意地建議道。
端木賜沒理他的話頭,只是說,“這次的事情希爾頓家和克里斯琴家也是出了大氣力的,就算我想要放你們一馬,也要他們點頭才成。”
他們在這裡熱火朝天地討論希爾頓家族和克里斯琴家族的去留,卻沒有一個字涉及到另外兩個管理會的姓氏。貝克和羅伯特這兩頭想要坐山觀虎鬥的蠢驢,已經徹底地被拋棄了,無論是端木賜還是弗蘭德,都不願意在那兩頭蠢驢身上浪費寶貴的談判時間。
很影響氣氛的!
端木賜和弗蘭德激烈地辯駁著,當然,激烈的一方主要是弗蘭德,他把領帶都扯下來扔地上了,原因就是領帶太束縛脖子影響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