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氣得笑了出來:“普仁大師,你這麼神神秘秘的,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啊?”
普仁依舊搖頭道:“正所謂,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機事不密則害成!李施主,你不要再問了,你既然已經有了燃指缽,就應該放心才是。說不定到時候,我們還可以攜手共同降妖除魔!”
他說完,自己又喧了一聲佛號,拍了拍掌,一會兒走廊盡頭走出一個知客僧來,普仁說道:“法見,你帶李施主到客房休息去吧,老衲有些累了。”
好嘛,下逐客令了!
李雲東無奈,只好彎腰與普仁和心澄大師告別,不管怎麼樣,自己這一趟總算沒有白來,八方降魔大陣雖然沒有討得,但總算這燃指缽到手了,到時候抓捕嚴芳的陽神,總算有了一點把握。
可李雲東一路跟著知客僧返回的時候,他心中一直很是困擾: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很顯然是金山寺和西園寺聯手一起準備抓捕一個大魔頭,可這到底是什麼大魔頭呢?
從自己之前闖入西園寺,放走兩條大金蛇來看,這些和尚似乎很不能容納異類?要不然為什麼要煉化這兩條大金蛇?
這兩條蛇妖又關他們什麼事情了?為什麼這些大和尚要跟這兩個蛇妖過不去?
既然蛇妖都不能容於世,那蘇蟬這樣的狐狸精呢?是不是也不能容於世間?
按理來說,縱觀上下五千年,狐狸精可比蛇精更禍害世間一些!
可從自己與西園寺的普仁大師接觸來看,他似乎並沒有表現出對蘇蟬等人的牴觸情緒,反而勸自己導之向善。
而且,蘇蟬又算哪門子的大魔頭了?
不過,如果這些大和尚真是要抓蘇蟬,怎麼辦?
李雲東想到這裡,一下站住了腳步,臉色出奇的凝肅。
在前面帶路的知客僧不解的回頭看了一眼,問道:“李施主,有什麼事情麼?”
李雲東寒著一張臉,眉宇間滿是煞氣,他聲音發寒的說道:“沒什麼,你先走吧,我一個人看一下這四周的景色。”
知客僧見李雲東面色不善,他有心問兩句,卻又為李雲東逼人的煞氣所迫,不敢張口,但他又擔心李雲東闖出什麼禍事來,便隨口應了一句,然後匆匆趕往後院,向住持彙報情況。
李雲東不知道這位知客僧心中所想,他只是自己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目光出奇的冷峻。
之前在他腦海中浮現起的這個問題,李雲東並不是為幫不幫蘇蟬而糾結,在他看來,天底下不管是誰想對自家的小妞不利,那可不管是如來佛祖還是觀世音菩薩,自己都是一個字:打!
但問題是……如果對方到底是想抓誰?這個大魔頭又是誰?很顯然,不是嚴芳!
如果抓的是狐禪門其他人,自己又該怎麼樣?如果真抓到蘇蟬頭上來,這又是為什麼?
這些問題紛紛擾擾的湧入李雲東的腦中,只讓他心裡面一時間有些沉甸甸的,四周雖然是古色古香的寶剎,風景也秀美雅緻,可李雲東卻一點欣賞的心思都沒有。
他正心中思緒萬千之際,卻忽然間聽見不遠處有兩個女人交談的聲音傳來,說話的內容一下引起了李雲東的注意。
“哎,夏夏,你這次帶的團咋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人啊?我見過古怪的日本人,可沒見過這麼古怪的日本人。你說,拿著攝像機不拍景緻,反而對著這些樹林中的符籙猛拍,然後又使勁拍這大雄寶殿裡面的和尚,你說古怪不古怪?”
“蘭蘭,你還沒見過更古怪的呢!你看見剛才那幾個日本人對西園寺的藏經閣指指點點了吧?”
“看見了。”
“你知道他們說什麼嗎?”
“我日語又學得沒你好,聽不太懂。夏夏,你說來聽聽?”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