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ǎo刀突然沉重的道:“別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前幾天我義父說到一封信,然後就哭了,我從來沒見過他哭過,喝了不少酒,然後三天沒出過房mén,最後就讓我來上海,說是我幫你一年,他這輩子也就不欠誰什麼了。”
第221章:難得糊塗
要命的xiǎo刀。
xiǎo刀最要命的其實不是刀,而是槍。
在河北誰都不敢惹程瘋子,因為這個傢伙一旦發起威來,誰都敢殺,那是個凶神惡煞一般的存在,但程瘋子一生卻並沒有殺多少人,只是因為殺了幾個無數人想殺卻又殺不了的變態才會有今日的名氣。
可xiǎo刀卻是真正的殺人如麻,在河北一帶,提起程瘋子雖然人人畏懼,可誰都知道,如果不觸犯到這怪老頭的底線,大半不會有事,可xiǎo刀則不然,他殺人並不管對方是誰,他殺兩種人,一種是窮兇極惡的人,其中包括很多武力值和勢力都極其變態的傢伙,還有一種人則是有人肯出錢買命的那一類。
所以xiǎo刀的名氣在河北一帶極其響亮,隱隱約約有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意思。
馬六現在缺錢缺人,像xiǎo刀這類猛人更是缺,所以甭管這是不是老瘸子安排好了的,馬六也絕沒有推辭的理由,更是內心喜不自勝。
難得這麼高興,不一醉方休實在是過意不去。
所以馬六帶著xiǎo刀和xiǎo虎一起找了家酒館,菜沒點幾個,幾人都吃過晚飯了,不過酒卻是點了不少,而且喝酒的氣勢如虹,嚇得一邊自以為久經酒陣的酒鬼老闆都暗暗咋舌。
三人都是酒中神仙一般的人物,倒也不用說太多的酒話,都是提起酒瓶便吹,半斤裝的二鍋頭送了一件又一件,老闆一邊在櫃檯看幾人喝酒,一邊不停的擦汗,暗呼今天可算是開了眼界了。
事實上也的確是大開了眼界,他倒也見過喝酒的猛人,可不管是酒量和氣勢都無法與馬六三人相提並論,再說,這種好漢這輩子能遇上一個就夠難了,今天一下子來了三個,怎不讓他大呼過癮,有心過去拼上兩把,最後逐漸沒了膽量,於是兢兢業業的在一邊搬酒倒茶,過去遞過一輪煙,便暗自跟自己打賭今天這三人究竟能喝多少。
酒能壯膽,也能生愁。
馬六喝著喝著就想起老瘸子和xiǎo魚來,不禁愁緒滿腹,逐漸的失了狀態,竟最先醉倒。
一邊的xiǎo刀也是搖搖晃晃,唯獨還能保持清醒的xiǎo虎一張臉也紅得跟關公似的。
馬六在醉倒之前先將單買了,然後醉醺醺的讓xiǎo刀找個地方住下來,然後明天再聚,這便上車,自然是沒法開車了,倒在車上便睡著了。
xiǎo虎開車前幫馬六開啟車窗,被晚風一吹,馬六沒有絲毫清醒的意思,回到楓林苑的時候,xiǎo虎抱著馬六去開mén,秦婉雪一身薄薄的睡衣開啟房mén,一見馬六醉成這樣立即微皺眉頭,不過沒有多問什麼,跟xiǎo虎一起上樓。
因為上次送馬六來過,這次xiǎo虎沒有等秦婉雪指路,徑直將馬六放到她睡的房間便轉身離開,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秦婉雪本來真沒打算讓馬六睡她的房間了,上過當,就領教過了,不過等她送xiǎo虎離開之後,卻又突然又不想再讓馬六回房了。
這次馬六似乎沒有上一次醉得厲害,只是一個勁的在那叫著xiǎo魚的名字,這讓秦婉雪有些鬱悶,更有幾分委屈,幫馬六擦過臉,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紅著臉將馬六的衣服脫得只留下一條內褲,這才幫他蓋好被子。
馬六依然在那喃喃醉語,秦婉雪拿了本書到床邊坐下,卻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腦子裡胡思luàn想一陣,再轉過頭,馬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被子踢翻在一邊,露出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