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混得如此的風聲水起,可明明和自己有交情,衛少青依然下了這樣的狠手,這就讓火哥有點惱火和憋屈了,這也為他提了個醒,馬六的能量之大,似乎還出乎了他太多的意料。
忍了三天,火哥差點沒憋出病來,實在忍不住去了,火哥知道衛少青現在就在重慶,便託人聯絡衛少青,希望雙方見個面,看看能不能化解眼下的危機,火哥不是傻子,現在馬六是在利用政府的與他周旋,別看現在只是風聲大雨點小,可如此下去他也受不了啊,每天的損失那麼大,誰又能受得了?更何況,他現在更擔心的是,如果不能迅速的解了眼前的危局,可能這些警察就不會再如此做做表面功夫,可能接下來就是動真格的了。
這年頭,做啥都最怕認真,跟政府對抗,那就是一個死字,沒有一絲的僥倖可言,國家可以對他們這些道上混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只是因為他們沒有幹出特別影響巨大的壞事,如果國家真認了真,那任何哪個黑幫都不可能再存活下去。
所以火哥沒辦法,只能找衛少青,不過坐在茶館等衛少青來赴約的時候,火哥心裡還存有一絲希望,既然衛少青與自己有交情,也許可以透過衛少青來幫自己化解與馬六之間的怨氣,最好的結果就是雙方和平共處,但要讓他投降歸順,他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鐘了,七點多從別墅過來,火哥已經等了兩個小時了,衛少青依然未見,這讓火哥很惱火,不過現在他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知道衛少青這是故意在擺譜,他也只能認了,對身邊的伍奎道:“你再出去看看他們來了沒有?”
伍奎答應一聲,正要出去,不想門口卻已經走進來兩人,前面的當然是一身體恤的衛少青,後面是灰色中山裝中年人,衛少青的保鏢。
一進了門,火哥就哈哈笑道:“張兄,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晚上和一個朋友喝酒,到現在飯局才結束,來得晚了一點,張兄不會介意吧?最好還是別要責怪才好啊,哈哈!”
火哥笑道:“哪裡哪裡,能等到衛少,已經是我最大的榮幸了。”
轉過頭,火哥對伍奎道:“去,叫服務員再來一壺龍井!”
伍奎出去之後,衛少青和火哥相對而坐,那身著中山裝的中年人則坐到沙發的角落處,眼睛眯起,暗暗的觀察著火哥,他與衛少青的距離保持得不遠,這個距離,可以很輕鬆的替衛少青化解任何方面的攻擊和危險,不過他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張二火可是個高手,而且不是一般的高手,但他相信,依衛少青的功夫,再加上他,應該還不至於接不下這個張二火,所以他就算沒閉著眼睛打瞌睡,也依然心裡放心。
很快,服務員便泡好了茶送了上來,伍奎也坐到一邊的沙發上,看了看那中年人,吞了吞口水,那中年人只是反盯了他一眼,便已經讓他心裡一顫,那種眼神他不是沒見過,但卻是極少有的凌厲,隱隱還含著殺機,高手之間,僅僅是一眼就能分出高低,比如此時的伍奎就很清楚一個事實,自己若是和這中年男人對上了,估計結局一定是敗,而且是大敗,沒有半分勝算,至於能否從對方的手上逃走,他覺得要看對方是否真的動殺機,若真動了殺機,他能逃走的機率幾乎為零。
幫衛少青倒了一杯茶,火哥笑道:“來,嚐嚐這茶樓的茶,據說這裡的龍井,才是最正宗的,葉道香濃醇正,而且持久,希望以後能多一些機會與衛少交流,我們雖然認了好幾年,其實平時都太忙了,我記得像今天這樣坐下來聊天,這還是第一次吧?”
“是是是,以後還要多多親熱才好,你現在可是川渝地區的第一袍哥,誰不知道火哥的大名,哈哈!”衛少青笑了笑,說了一句讓火哥有些糊塗的話,他實在看不出來衛少青此時心裡究竟是如何想的,不過他知道,衛少青現在一定不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