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比幾個月前整潔了許多。
“上午好,伯恩斯女士。”盧修斯站起來,將鵝毛筆和卷宗放在桌子上,然後他冷淡地衝布萊克點了點頭。
“馬爾福先生,布萊克先生來拜訪你,”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想用什麼措辭比較好,然後她又接著說,“我想以後大家都是同事,雖然不是一個部門,但是也沒必要把關係鬧得那麼僵硬,馬爾福先生不妨接受下他的道歉。”她用一種責備的眼神看著鉑金大貴族。
盧修斯不知道這個愚蠢的妻弟和他的上司說了什麼,他從桌子後面走出來,微微眯眼,假笑著說:“那是當然。”他瞥了一眼那個變種布萊克——他正一臉暢快地傻笑,看到鉑金大貴族在看他,放肆的衝他挑了一下眉毛。
盧修斯收回目光,拖著長腔調輕柔的說:“那麼,勞煩您給我們一點時間。”
“你們可以好好談談,我先回辦公室了。”伯恩斯簡短地說,“再見,馬爾福先生。”她衝他點了點頭,又拍了下布萊克的肩膀,走出辦公室,順手帶上了門。
盧修斯回到辦公桌後面坐下來,雙腿交疊,十指交叉的放在膝上,用他那雙冷冰冰的灰眼睛看著布萊克,慢吞吞的說:“我很好奇,你和她說了什麼?”他一點請布萊克坐下的意思都沒有,他是故意的。
布萊克抽出魔杖,施展了一個防竊聽咒。他將隨意的坐在一張沙發裡。
“沒什麼。”布萊克平靜的說。“我在傲羅辦公室申請了一個職位,順便來拜訪你。”
盧修斯拿起茶杯淺淺的啜了一口,懶洋洋地說:“那麼,不勝榮幸。”他將杯子放回到桌上。
“關於德拉科的事情,我很抱歉。”布萊克並不是傻瓜,馬爾福莊園那天晚上後開始封鎖,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開放過,包括他被拒絕的拜訪,他早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我以為。布萊克先生並不在乎我們這些——親戚。”盧修斯停頓了一下,省略了某個詞。“你為什麼不直接說說你的來意呢,布萊克先生。”鉑金貴族有一種強迫性的完美症,即使是用來為家族聲名錦上添花的職位,他依然習慣認真謹慎將工作做得滴水不漏,絕不拖沓,而且他十分厭惡在工作的地方招待客人,或者這麼說,精神潔癖。他將沒看完的卷宗重新攤開,希望這個格蘭芬多能明白他的意思。
布萊克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將事情說出口。
“布萊克先生,我的時間很寶貴。”鉑金貴族將雙手放在桌子上,倨傲的抬起下巴,不悅的說。
“我想請你在下個星期二的判決會中,指證小矮星。”
盧修斯將羽毛筆在墨水瓶中蘸了一下,淡然道:“你可以去找鄧布利多。”他將目光轉移到卷宗上面去——第五十四條成年巫師禁止同時對三名及三名以上的麻瓜使用遺忘咒……
布萊克大步跨到桌子前,用他那隻骨節分明的右手遮住了下面的內容。他急切的說:“我知道你有那個能力,魔法部前兩次聽證會都只判處了小矮星阿茲卡班的終生監禁,你可以讓審判結果變成攝魂怪之吻的,馬爾福。”
盧修斯有些惱怒的將羽毛筆扔進墨水瓶中,灰色的眼睛灼灼的瞪著面前這位變種布萊克,他發誓,如果不是這張和妻子七分相似的臉,他就給他一打黑魔法,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他譏諷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格蘭芬多對待曾經的朋友如此狠毒。”
“他是叛徒!他背叛了詹姆斯和莉莉!他讓哈利失去了父母!”布萊克咆哮道,他手指不自覺的抓緊,將手下的老羊皮紙弄得皺巴巴的。
盧修斯臉上偽裝的假笑消失了,他板著臉從布萊克手下抽出卷宗,仔細的抹平摺痕,冷漠的說:“所以我建議你去找鄧布利多。”
“如果鄧布利多有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