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送上宮廷特製的果品糕點,沏上頂級銀針梅花茶,幾位夫人一同坐著品茶聊天,護國侯夫人方才被文英打了一悶棍,她有苦說不出,有怒不好發,而罪魁文英已經高高興興的帶著文嫻幾個走了,她的火就只往素顏身上燒,但是素顏淡雅地坐著,眼睛都不往她這邊飄一下,視她為無物,讓她更是鬱堵難受。
好在一會子,中山侯夫人總算來了,她便像看到了救星一般,譏誚地看了素顏一眼,一副好戲就要開場了的樣子。
中山侯夫人仍是一副端莊穩重的打扮,走進來時,方一抬眼,便看到了素顏,她眼神一黯,但隨即又露出溫婉的笑容,素顏看得心中一暖,也不等壽王妃說話,她便先起了身,深深地向中山侯夫人行了一個晚輩禮:
“侄女向夫人請安,夫人萬福。”
她以侄女自稱,並非稱侄媳,這倒讓中山侯夫人心情舒服了一些,素顏是在向她表明,無論她自己嫁到哪裡,她還是藍家的姑娘,是藍夫人的女兒,還是以前那個中山候看重的侄女兒。
“你倒是清減了不少,可憐見的,起來吧,如今過得可好?”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中山侯夫人對素顏很是平和,語氣中透著淡淡的關切,根本不像護國侯夫人那樣,像與素顏有深仇大恨一般,立時,在座的幾位王妃和夫人們心中便比出了高下,中山侯夫人的素養和品性要比護國侯夫人強多了,人家的兒子可是被素顏退過婚的呢。她都如此豁達,不找別人的麻煩,而護國侯夫人按說是受人恩惠的,不回報也就罷了,卻還拿別人當仇敵,真是有愧於她那侯夫人的身份。
“過得還好,多謝夫人掛念。”素顏溫柔地看著侯夫人,大夫人和她正處最困難之時,是侯夫人伸出友誼之手幫助了她們,並且不顧阻攔,識破二夫人和素情的陰謀,堅定地與素顏議親,這份情誼,素顏時永記於心的,雖然她對上官明昊沒有半份情感,但對侯夫人,她是敬重而感激的。
“過得好就好,也不妄……掛念你一場。”夫人的聲音很小,帶著一絲傷感,頓了頓才道。
你們果然是娘倆,一見面就好生親熱,倒是把我們幾個都涼一邊去了。“靖國侯夫人見素顏與侯夫人相談正歡,很熱情地笑道。
但她這話卻是讓中山侯夫人聽得臉色微僵,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素顏退了上官明昊的婚事,可以算得上是打了中山侯府的臉,她儘量想裝得忘記前嫌也不行,總有人一再的提醒,似乎想要挑起她與素顏的矛盾來。
素顏也聽出了靖國侯夫人的不懷好意,倒是更為親熱的挽住中山侯夫人的手道:“靖國侯夫人說得極是,夫人,我看見您,就像看到了孃親一樣,您與我孃親自小便是手帕交,我在您面前,可不就像是您的女兒麼?”
這話瞬間解了中山侯夫人的尷尬,她笑著拍了拍素顏的手,嗔道:”你也知道你在我面前就像個女兒啊,我可是早就盼著你這個女兒去看望我呢,如今是嫁出去了,連伯母都忘了啊,說了幾回了,也不見你來,可是要我這個伯母下帖子給你?”
素顏聽了頭往侯夫人身上一靠,撒嬌道:“最近有些事忙,過陣子一定上門拜訪老太君和伯母您。”
壽王妃聽了這話就笑了起來,指著素顏與侯夫人道:“你們看看,這兩人,當我們是空氣呢,只顧著自個兒說話,就是請人,也沒說要請我們家的孩子去玩,真是,什麼人啊。”
一旁的陳王妃知道壽王妃在活躍氣氛,也笑了起來:“可不是,我家明英可是跟世子夫人也算的上是手帕交呢,中山候夫人,你可是太偏心了啊,要請,也得連我家明英一塊請了。”
中山侯夫人聽了忙向她們賠罪道:“幾位王妃家的千金可是金枝玉葉,能到我家去玩,那是給我天大的臉面,不是我不請,只怕她們不來呢。”
一時氣氛果然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