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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哭,是我不好,我沒有及時回來,也沒有保護好你,好娘子,不哭。”看著在懷裡哭成淚人的素顏,葉成紹的心像是被千根絲線纏繞,勒緊,攥成一團,疼痛,糾結,又透不過氣來。
一旁的紫綢見葉成紹這一次還算回得及時,心中鬆了一口氣,有世子爺的保護,看這些人還怎麼欺負大少奶奶,一時又想起方才紅兒說的話,心裡又恨又疑,紫睛,她會是要陷害大少奶奶的人?不可能,自己與她自小長大,她雖有些小心思,心性兒高,但品性卻不壞,對大少奶奶也忠心,她們兩個都是陪嫁,害了大少奶奶,對紫睛又有什麼好處?
正胡思亂想著,就聽陳媽媽道:“世子爺,你還是放了我們主僕離開吧,這不過才回來一天,就又出了這麼大的事,大少奶奶先頭的身子還沒養好,如今又被人汙陷毆打,這裡再呆下去,不是要了大少奶奶的命麼?”
葉成紹心中早就怒火萬丈,他是接到飛鴿傳書說洪氏死了,快馬狂奔回來了,果然,府里人又將髒水往素顏身上潑,幸虧他回得及時,不然,方才那瘋婆子只怕又傷了素顏。
“勞煩媽媽照顧好娘子。“葉成紹對陳媽媽道,並將素顏送到陳媽媽懷裡,轉過身來時,他的眼裡全是戾氣,陰沉狠厲地看向侯夫人。
侯夫人只覺自己頭痛得更厲害,儘量將聲音放得婉委:“這婆子發了瘋,為娘著人抓住她,沒抓得住,被她撞開了,兒媳的傷,應該不重吧。”
“傷她一根毫毛我,我便要揭人一層皮,真當我是泥捏的麼?一再的觸我底線,今天,不將這事弄明白了,我就一把火將這侯府給燒了,我看你們還有什麼本事來害我娘子。”葉成紹雙目赤紅,他恨自己大意了,以為侯夫人才被侯爺整治了一番,應該會消停一陣子,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痛,又對素顏下手了,這府裡,侯夫人當著家,她想要陷害一個人,還不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話音一落,一掌輕飄飄地向地上的陳洪氏拍去,那陳洪氏立即慘叫起來,身子不停的抽抽著,像被電擊中一一般,臉上皺成了一團,痛得嗷嗷直叫,那聲音慘厲如陰魂在嚎,聽得人毛骨悚然。
在場的包括二夫人,三夫人都只覺得自己的汗毛根根豎起,頭皮發麻,膽戰心驚,她們早就知道葉成紹不著調,看過他耍混耍賴整治人,但從沒有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整個人像變成了一頭髮怒的雅獅,隨時都會將她們撕碎了一般,一時,沒一個人敢回應葉成紹的話,垂了眸,裝傻子。
那洪家老爺也被葉成紹的氣勢所嚇到,再聽到自家婆娘鬼哭狼嚎的聲音,已然嚇得瑟縮發抖,但他死了女兒,又分明是侯府毒殺的,世子爺便是權勢滔天,也講不過一個理字去,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女兒死了,妻子又正被人用著酷刑,他一個男人若這點子膽量和氣魄也沒有,不如一頭撞死算了,於是顫著音,卻又毅然堅決地說道:“世子爺,你們府上的丫頭作證,說是大少奶奶害死了小的女兒,小的婆娘也太過悲傷,才耍了潑,傷了大少奶奶,您要為大少奶奶出氣,也得講些道理,難道大少奶奶是人,小的女兒便不是人麼?總得給我們一個交待才是吧。”
葉成紹一葉府上丫頭作證幾個字,立即看向茯苓,冷聲問道:“可是你作證,說大少奶奶指使了你?”
茯苓先看到葉成紹進來,心中還安定了些,世子爺不過是被大少奶奶的外表矇蔽罷了,等她知道大少奶奶的惡行,一定會嫌棄大少奶奶的,但沒想到,葉成紹一來便不分原由的一力護著大少奶奶,根本就沒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