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爬了出來,還好,沒有人注意我們,嘿嘿!我堂堂大律師要開始偷襲了。拿著我的匕首,衝著一個背對著我搏鬥的強盜就是一刀,
“啊!!”那個強盜慘叫,可憐的他還騰不出時間對付我。嘿嘿!挺爽。
爽是爽,匕首沒有血槽,拔不下來了。我怎麼拽也下不來,那個急。我一來氣,照著他後背就是一腳,“呼!”終於拔出來了。轉眼再看那個強盜,舉著大刀要砍鏢師,被我這一腳,踹到鏢師的刀口上了,小命就叫我這莫名的一腳給踹沒了。鏢師看著強盜還在傻笑,“這賊子,是個傻子,往我刀口上衝。”
我暈,鏢師也太憨了吧。
再看看小白,更絕,一口一個咬完就跑,玩得不亦樂乎。
在法制社會,我哪有可能去殺人。可是在這裡,我捅人一刀,一點罪惡感也沒有,而我內心的血還在沸騰。看著顫抖的雙手,不是因為害怕顫抖,而是興奮的顫抖,難道我內心很嗜血嗎?不敢想象自己怎會如此變態。
“婆婆,你受傷了?”爾代擔心地問。
我摸著他的頭,就像在撫摸小白“笨爾代,婆婆我可能受傷嗎?”
說這話時,我心裡都笑翻天了。
刀疤陰陽怪調道“婆~婆~,請問您高壽了?”
我打趣道“怎麼說也幾百歲吧,我記不太清了”故意低頭思索一下“嗯,是不太清了”
刀疤驚訝得瞪大眼睛,就見他那條刀疤“嘣嘣”跳了好幾下,很不自然地問我“您說的是真的?”
古代的人真是開不起玩笑的,我看刀疤嚇得臉發白, “開個玩笑,我的閨名和婆婆相似,大家就叫婆婆取笑我,時間一長,就叫開了。”
刀疤拍拍胸脯,“小姑娘,這種玩笑開不得的”
我歉意地向他一屈身,算是道歉了。
這時,大夥也把強盜料理得差不多了。鏢頭喊道:
“大家收拾收拾,趕快上路,我們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到青龍鎮,明天進京交了貨,我請大夥去百花樓吃酒”
“好,噢~”一陣“狼”嚎,大夥一掃剛才的疲憊,興奮得開始趕路。
我翻翻白眼,這幫色狼,一聽百花樓,就都有精神了。不過也佩服鏢頭的號召力。
……
一路無事,穩穩當當的趕到京城。
交了貨,鏢頭還不錯,找了家客棧,讓大夥歇息。
爾代靦腆對我說“婆婆,我讓小二兒哥,準備好了熱水,您去梳洗吧,這些天也累壞了”
我感激的看爾代一眼,沒多說什麼,我太需要了,趕了十多天的路,一身土氣。我衝進客房,看見屋裡放著一個大木桶,和電視上看到的一樣,希望上一個洗的人沒有傳染病。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誰知道下次洗澡是什麼時候,及時行樂才是米蟲標準作風。我泡在水裡,閉上眼,感嘆道“舒服啊!”
“撲騰!”
“嗷嗚~~”
我睜眼一看,小白自己跳到水裡,還挺享受。我記得現代的動物不喜歡洗澡的啊?這小白,怎麼這麼怪呢?
我和小白把木桶裡的水玩剩一半才出來。活動活動手腳,舒服。
“梆、梆、梆”
“婆婆,我給你買了身衣服,您試試”爾代在門外說到。
我開啟門,爾代見我穿的是裡面的罩衣,臉一紅,扭過頭,把衣服遞給我,急忙走開了。
上下看看我穿的,沒有露肉啊,該遮的一點兒也沒有漏,這比我夏天穿的多多了,封建。真暈!封建社會能不封建嗎?
細看衣服,竟然是我最喜歡的水藍色,白色的訶子上繡著一朵大荷花,水藍色的寬袖短襦,下身是水藍色的緊身長裙。我穿上新衣服,繫好腰上的白色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