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老實實的坐船過去,這一回卻毫不顧忌,將八荒神鎮城放出,一頭撞了進去。
中間不論是遇上什麼東西,哪怕就是一座虛空懸浮的仙山,也一頭撞碎了衝過去。
石宏殺傷了蝕金河血神山的時候,距離他從殷都出發,僅僅過去了一天時間!
蝕金河傳言乃是上古戰場,河底不知道隕落多少生靈,這些生靈冤魂不散,聚集在蝕金河中,將河水染成了紅色,匯聚了無盡的陰鬼之氣,乃是世間一大毒物。這毒物只有血河派自己的泣血丹能夠化解,但是這毒氣入體,痛苦如同刀割經脈,就算是能夠解毒,也是格外受罪。
石宏衝到了血河派山門外,只見一道數萬丈高的巨大懸崖之上,差著兩根一人合抱的巨大鐵柱。鐵柱下面掛著兩隻鐵環。兩個人被綁成了梭子,扣在鐵環上,下面就是滾滾不盡的蝕金河,一道道暗紅色的陰鬼之氣,正在不斷地滲進二老的身體內。
石宏氣得渾身發抖,仰天一聲怒吼,聲震萬里:“血河派,我操你祖宗!”
石宏猛然把雙臂一張,仙兵圖志、老壺天地盡數開啟。兩位元神已經成就了六品仙兵,戰鬥力大幅提升,帶著數千仙兵浩浩蕩蕩殺了出來。
老壺元神感覺到了石宏火山噴發一般的憤怒,也不與他計較,把手一指,三萬桃妖,怒海狂潮一般撲向了血神山!
石宏騰空而起,一手東皇鯨鍾,一手玉精珠魄,狠狠的塞了進去:“五百枚玉精珠魄,給我殺光血河派!”
石宏那一聲狂吼,早已經驚動了血河派。只見赤紅色的血神山上,接連飛起數道元神,為首的正是養好了傷的雷殺,在他身後,赤炎烽雲眼神陰森,死死地盯著石宏。他被石宏奪了血河元神,直到現在還沒能復原。
雷殺大喝一聲:“石宏,明年的今日,便是你一家的祭日……”雷殺的話音未落,兩大元神仙兵唰的一下殺了過來,雷殺哈哈大笑:“就憑你們兩個……”
兩大元神只是化神境界,比起雷殺的確差的太遠,可是兩大元神在仙兵圖志中一年磨練,其可小視?
兩人一出手,凌空揚掌一拍,雷鳴聲越來越重,周圍天地,靈氣肆虐擠壓,全部朝雷殺印了過去。
雷殺頓時變色,猛然一顆雷電光球朝兩人砸了過去,一聲巨響,雙方平分秋色,各自後退百丈。
石宏舉著那纏繞著伏羲劍琴的琴絃的法寶凌空一揮,琴絃飛射,唰唰唰將看守在那兩道鐵柱上的其名金丹期修士眉心刺穿,七個人穿成了一串,嗖的一聲甩了出去。緊接著不等血河派援兵趕來,琴絃一落,好像利劍一樣切斷了兩根鐵柱,拽著二老飛了回來。
二老雙目緊閉,臉上一團陰氣,身體僵硬,一動不動。父母本來就是農家人,顯得蒼老,經此一難,看上去足有七八十歲的樣子!石宏心中痛如刀絞,血淚灑落,他將二老收進了老壺天地安頓好,仰天一聲大吼:“血河殉葬,殺、殺、殺!今日若不血流成河,石宏誓不罷休!”
東皇鯨鍾騰空而起,一聲鐘鳴,一道肉眼能夠看得見的音波,朝雷殺轟了過去。
這件法寶雷殺也見過,自然不曾放在心上,當下一聲冷笑,將自己的雷河元神放出,雙手一拍,自雷河元神之中飛出來一團雷電光球,朝那音波迎了上去。
滋的一聲,音波直接穿透了雷電光球,狠狠的轟在了雷殺的雷河元神上——東皇鯨鍾今非昔比,一下子打了雷殺一個措手不及。
雷殺駭然後退,石宏卻已經逼了上來。八荒神鎮城金光萬丈,狠狠的將雷殺砸進了地面下!
石宏將封印著第九具仙命王甲的紫晶取了出來,冷冷道:“歸順於我,助我殺敵,日後我若位列仙班,仙界名冊之上,定有你一席之地!”
那道仙命王甲看到了石宏的東皇鯨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