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曾憶琳又抬頭望著天,“如果你不是金甲,你還會為了金國,為了人類而努力麼?”
“嗯?”孫世傑對“金甲”這個稱謂好像已經陌生了,但他還是從容答道:“你把我想得太壞了吧!我之所以在奮鬥,不僅是為了保護我們自己,還是在挽救咱們先輩所犯下的錯。無論我有沒有法力,無論我是誰,我都會為了這一切而奮鬥,生命不止,勞累不惜。”
“好一個‘生命不止,勞累不惜’啊!”曾憶琳很有感慨,“可反觀我,我卻曾近調入哀傷中無法自拔······”
“曾琳小姐,”孫世傑把手放下來,同樣看著天空:“哀傷只能說明你重情。重情重義的人,才是我金甲所敬佩的人。”孫世傑突然想到些什麼,又加重語氣說:“像咱們英語老師那樣的······”
“孫世傑!”曾憶琳用膝蓋碰碰他,“那是你老師,不許那麼說她!”
“是!是!”孫世傑一副討好的表情。
“那你為什麼不想管陳劍心的事呢?”曾憶琳說出一直想打通“關節”的事。
“我覺得幕後之人跟她關係非常,陳尚沒準是她的父親。”孫世傑便把自己在英語課上想的告訴她。
曾憶琳沉默一會,說:“金甲也是重感情的人,你跟陳劍心是兩年的前後桌啊!”
“還不都是因為你!”,孫世傑嗔怒道:“你屢次不聽我的強出頭,我擔心此時萬一與血族有聯絡,連你的性命我也保不住了!”
“血族?那個居住在與氬星在一個星系中的氪星人?”
“是。他們與氬星一樣修煉法力,而且很喜歡血腥殺戮;又有一大部分好陰,在陽光下會受到極大影響,跟吸血鬼有類似之處,我便把他們叫做‘血族’。其實,三年前策反你父母背叛氬星與人類的,就是他們。”剛說完,孫世傑發現自己說多了。
曾憶琳沉默了一下,還是抱有希望的問道:“這與我的體質有關係吧。我的體質,還有你的純金血統,究竟有什麼秘密?”
孫世傑把頭低下慚愧的說:“對不起曾琳小姐,這···我真的不能說!”
“點兒知道麼?”曾憶琳一下問到要點。
“她知道到是什麼,但不清楚內涵。”
“這樣啊,”曾憶琳伸開腿,似乎一臉無奈,孫世傑心一下就揪起來。結果曾憶琳笑著說:“那我就不知道好了,反正天憐哥哥是不會害我的!”
孫世傑心中暗叫:不幹這麼折騰我的稱呼的!他看曾憶琳已經想開了,就神秘的靠過去,貼近她說:“為什麼不讓我說出咱們兩個的關係啊?”
“普通同學關係,有什麼好說的?”
“可是咱們還在一張床上······”
“你敢說出去我就打死你!”曾憶琳用手不斷打著孫世傑後背。孫世傑逃匿,二人就在草地林中玩起追逐遊戲(在草坪上踐踏是不對的!讀者切勿模仿)。
曾憶琳最終把放棄逃跑的孫世傑按在地上,假裝蠻橫,半威脅半命令地說:“孫世傑,你必須答應我保證陳劍心的安全!”
孫世傑只是淡淡地說:“我答應你。”突然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刺激到了孫世傑,他將頭一扭,直勾勾地看著教學樓。
“這是什麼?”曾憶琳也感到不對。
“奇門遁甲!”孫世傑一字一頓地說。
走廊上,一個英姿雄發的少年大氣的坐在椅子上,穿著藍白交間的衣服,個頭一米八五,身材勻稱,雖然戴著面具,但給人一種感覺:他是帥哥!並且不超過二十歲。
孫世傑感受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走上前行了一個禮:“閣下來此所為何事?”
“我聽說你們這裡出了一個氬星的修士,正好我專研了人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