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場只因你是我愛的人,替他的話,反是不顧情分,只會令大王子更生猜忌,情急之下,甚至會悄悄殺了他。”
寶兒受教點頭,其實已經趴在天翼懷裡打起了瞌睡。
鄭琦則驚得瞪圓了眼,“我該怎麼辦?”
鳳天翼不語,輕撫他的瞌睡寶寶,半晌才冷笑道:“你該吃齋唸佛,看老天會不會讓你的謀士奴僕死而重生,當初你以為得到寶寶便不需要其他人,所以讓他替你死於那場火災,以他之愚忠,必定笑而從之,但又未必不是笑你太愚蠢,我若猜得不錯,一年前,是他建議你認歸王室,因此他心中必有全盤謀位計劃,你若留他下來,他必能為你謀劃無遺勝過我!”
“他……他不過是個稍有頭腦的奴僕。”鄭琦微露鄙夷。
鳳天翼呵呵笑,抱起他的瞌睡寶寶,越過鄭琦身邊時停了一下,“你所謂的奴僕,曾是你父王萬金也未能求得,甚至未能見上一面的謀術奇才。”
鄭琦呆滯,整個如遭雷擊般僵在地上,滿目惶惑,卻是滿心悔痛。
夜半時,下起一場暴雨,天色微明時,大王子入王宮侍病,午間時,管家給小院送來金玉玩物,另附王都小吃無數,還有適合小孩佩帶的寶劍一把。
狼崽得到哥夫的允許後,很高興地收了寶劍,跑到院裡試劍去了,寶兒則在一一品嚐小吃,又跟管家說了他的雞鴨魚計劃,管家一一笑諾,並很快就以予滿足,但也帶了一張國師的請柬來,而後退下。
寶兒盯著請柬發呆,鳳天翼好笑,“上面有花?”
“有啊,馬鈴草!”寶兒同樣笑侃,寓意這張請柬是烏骨雞的意思,當然,也隱晦地表達了自己的醋意。
鳳天翼暗裡大笑,面上故作糊塗,“哪裡有草?”
“你少裝!小白眼都看出烏骨雞要來搶你,她那天還明說了要給你做小,當然你不會拋棄我,但你招蜂惹蝶總是事實吧?”
“非我所願,但我會處理好。”鳳天翼正色答話,這種事可不能拿來說笑。
“麼我們去不去她家赴宴?”這才是寶兒關注的重點。
“你想去,我們就去,不想,我一個人去。”
“如果我不想你去呢?”
“我聽你的。”
“什麼都聽嗎?”
“除了你要在上面。”
“我也是一言九鼎的好吧?說了再也不提上面就永遠不提,我只是想讓小白眼回去,他還小,不該呆在這種危險的地方,他什麼都聽你的,所以你讓他乖乖回去,等我們辦完大事也就回的,因為他在這兒,我始終不放心。”
寶兒異常嚴肅,鳳天翼苦笑,“你比他晚了一步,來的路上,他就跟我說了絕不會走,我已答應了,只是奇怪他怎麼知道我們是來辦大事。”
“好像是我說漏嘴的,又好像不是。”寶兒憶想片刻,“對了,是我說漏的,那天他罵我胸無大志,說我讓他失望了,當時我沒跟他理論,昨天進城的時候,他說王都易守難攻,我說小菜一碟,這個是說漏了吧?”
“確實說漏了,但也漏晚了一步,除非他是進城後才跟我請求絕不離開。”
鳳天翼說著就笑,寶兒羞惱,“我漏晚了,麼就是你漏早了!”
“也許吧,又或許是他自己領悟到的,那天你說希望天下蒼生不受戰亂之苦,之後還明言過,鄭琦若為王,便能延遲戰爭,當然我也說漏過,他曾問我為何不帶你回大鳳,我說你有壯志未酬,你之壯志,便是我之雄心,所以我們都說漏了吧?”
“嗯,兩個笨蛋!”寶兒鄭重定論,鳳天翼大笑認同,
門外的狼崽得意冷笑,笨蛋哥哥想支走他,門都沒有!他可是哥夫認可的幫手,能被哥夫認可的人,屈指可數,凡被認可者,必成大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