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有著怎樣想法的女子,明明在太子府中自己都步步為難。卻還要為人著想,這與鳳景瀾起初認識所看到的顧傾顏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
但是鳳景瀾沒有再去探究,生怕自己再探究下來真的會對顧傾顏這樣的女子動心,只有沉默不語的吃著面前的膳食。
顧傾顏又道:“不過拉攏秋亭興許需要些時日。”
“拉攏?直接綁起來問便可,還需要什麼拉攏,你就不覺得太浪費時間了嗎?”鳳景瀾說道。
“太子看上去不像是那麼心機的人,為何說出來的話卻那麼急切。”顧傾顏說道,“楊聘蘭既然能把她留到現在,自然是抓著她什麼重要的把柄,不然又怎會安心?”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這件事若你能做好,既能保住顧家,在這太子府中你也能少一個敵對不是嗎?”鳳景瀾循循善誘地道。
顧傾顏點了點頭,少一個敵對是怎樣的感覺顧傾顏也不知道,她想要將楊聘蘭除掉興許是楊聘蘭著實太過咄咄逼人,讓顧傾顏難以承受罷了。
而且楊聘蘭要她死,那麼她只能先發制人,哪可能任人魚肉。
接下來一頓飯兩人吃的安靜而和睦,晚膳用完之後,鳳景瀾就先一步離開了,說是要與輕塵先生好好探討此事,看模樣是接納了顧傾顏的觀點。
綠萍回到屋裡看著顧傾顏壞笑,人往顧傾顏的案邊一坐,雙手杵著的腦袋往顧傾顏的臉上看。
“太子殿下有沒有與主子那個那個……”綠萍小心翼翼的問道,說道這裡自己的臉都紅了。
顧傾顏深吸了口氣,指尖溫柔的一點綠萍的鼻尖:“你又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太子殿下不過是與我用膳罷了,還能怎麼樣,你的心思就不能想的乾淨些。”
“不是!主子,我也想主子懷上太子殿下的子嗣,那時候我看誰還敢欺負主子,而且我看太子殿下那麼寵愛主子,這日後主子的孩子太子殿下也會寵愛吧!”綠萍樂滋滋的說道。
顧傾顏順著綠萍這番話深思,也覺得綠萍這番話沒錯,鳳景瀾這些日子對她比太子府中的任何一個女子都要好,這時候的待遇還遠遠超過了當時的楚嬌柔,顧傾顏不知道鳳景瀾為何要這樣做,可心中說不美是假的,到底還是個女人,只是比那些宮中的其他妃嬪要看的開些。
想到這裡,她朝著綠萍搖了搖頭,收回手輕撫著桌上褶皺的宣紙。
“那有什麼寵不寵的,太子殿下對宮中的妃嬪們都是這樣,興許只是他覺得一時新鮮罷了。”
“主子你這腦子就不能往好處想想,再說了,我和雅蘭居的人談了談,大家都說太子殿下對主子的寵愛都超過了當初楚側妃得到的寵愛,這時常來主子雅蘭居。明眼人都瞧得見。”綠萍頗為自豪的說道。
聽到這裡,顧傾顏的臉色不免有些難看,這些手下的下人都能將楚嬌柔和她的寵愛想必。那麼楚嬌柔宮閣中也難免會聽到這樣的閒言細語,如今在楚嬌柔眼中,她顧傾顏恐怕已經成了不可不除的禍害。
日後的每一步興許會更加艱難!
顧傾顏找到了著手點後,便已然想好了如何應對。
心中一番思量後,明瞭若是楊聘蘭對秋亭動手定不會只有那麼一次,這樣的重手一定在喜怒互變之間經常出現,顧傾顏想到這些臉上的笑意更甚。便與綠萍長到顧傾顏宮閣附近走動。
這些日子楚嬌柔的禁足,也成為了她接近秋亭,查探這件事的契機。
此時顧傾顏坐在離楊聘蘭寢宮不遠不近的宮閣外飲茶。唯一能做的只有守株待兔。若是主動去招惹秋亭,反而會錯失這個證人,而秋亭想要從楊聘蘭手中脫身,就差一隻手拉其一把……
顧傾顏在此守了不過三日。秋亭又再一次臉上帶著傷痕的溜了出來。見到顧傾顏在石桌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