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要注意保護自己,可以裝受傷,可以受小傷,但不可以受重傷,老骨頭易受傷,難恢復,千萬不能造成不必要的醫藥費支出。當然受了傷的話,就只能守門了,不能外出,就沒有出外補貼了。”
仁義說,“每月初發餉銀,月底準備幾份賬單去他們當差的地方要,不給就鬧事,大家都帶著族裡的老太婆們去,千萬不要鬧得太難看,的有理有據,見好就收。但是得時時過去,大家準備人手培訓下如何哭如何說,象這幾天也可以去要,說端午節沒給節禮。”
江容很滿意這種行徑,宣佈說要到的錢全歸老頭們平分。反正具體操作也不是自己,接受財物賠償的也不是自己,於是不需要自己原諒,免得有憐憫心態發生,對於打女人,尤其是打大肚婆的男人,並且這男人還潑髒水到大肚婆身上的,這種男人,在江容心中已經是死人了。
大肚婆是很脆弱的,本應該全身心依賴的男人卻給了自己心理與生理上的雙重打擊,麗敏沒有小產用二老太太的話來講已經是菩薩保佑了。很多女人碰到這種事,直接一屍兩命。雖然這種事情未發生在麗敏身上,但是,如果不是好運,已經發生了這麼可怕的事。
打大肚婆這就是謀殺,只是未遂而已。
二老太太說,“我就不同你們一起出去了,我和哥哥嫂嫂看著林敏,萬一那下作東西找了貴人來接麗敏,我就倒在地上,諒他們也不敢亂來。”
江容又心酸又高興,心酸的是為什麼那俊佳這樣對麗敏,高興的是惡人終有惡報,又想了下最壞的可能性,“萬一那混蛋用腳踢你呢?”
二老太太說,“就怕他不踢,踢了我就的負責人。我這一把老骨頭了,還是可以拆著賣點錢的。”
江容又想了下,“萬一那烏佳氏一分錢沒有呢?”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性。
仁義說,“他家挺厚實的,他們家有個女兒嫁的還不錯。好像是哪個貝子爺的側室吧,還挺受衝的,就是有丈腰子的女婿,才敢這樣輕賤我們的麗敏。”
幾個老頭都義憤填膺的七嘴八舌的說,有宗室女婿算什麼,那樣就能隨便欺負人啊。
又有人說,既然有宗室女婿就不應該娶我們平民家的女人,應該去娶貴女才是。
這話倒提醒了仁義了,“會不會那家是有貴女看上了那俊佳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不然為啥沒有人過來接麗敏呢。大家得趕快安排人把他的名聲敗壞掉,務必讓他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不然萬一有貴女看上這混蛋,那我們就麻煩了。”
江容很滿意仁義的謹慎反應,時時想到危險,陰險程度其實同拖達不相上下。有這種叔祖父在城裡,叔祖母住在麗敏身邊,想必麗敏應該是安全的。
仁義說,“家裡也安排了老頭老太排班值班的,你不用擔心這,咱們不能讓那混蛋這麼闖進來。寧死都不能讓他們接走麗敏,如果接走麗敏的話,就啥都有他們說了。大家切記切記。”
拖達說,“咱們這些老哥們老姐們可不是吃素的,大家身體棒著呢。我看比那些十幾二十歲的娃娃們還壯實些。”
大家紛紛表態說除開那些畜生從自己的身上踩過去。
江容點頭說,“如果有死傷,我們有撫卹銀子,絕對不比朝廷給的少,這點大家不用擔心,濟蘭絕對不會虧待大家。我們正在準備在老佐領那裡開片米鋪,以利街坊,絕對童叟無欺,也不會大斗進小鬥出。要是有誰家實在是活不下去了,就帶到濟蘭那邊去,我們看能不能安排下做點事。”
這時麗敏過來了,江容問麗敏什麼事,因江容擔心麗敏對那個俊佳還有情義在,於是這種陰暗的事都不叫麗敏出來旁聽的。
麗敏說,“江容要搬出去住,大家要花錢就過來直接問我拿。總之,麗敏多謝大家了。”說完深深的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