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歸還於他。屆時我會選一幽靜之所安心頤養天年,再也不想為這國事勞心勞力了。”虞召聽到虞碩的話,顯然聽得出虞碩已經動搖了,趕忙撿了好聽的、動聽的話接著忽悠。
“好。召兄,這首領之位乃是上天賜予,不是我和叔祖隨便言語幾句,你便能順利接任的。如此神聖的事情,我和叔祖必須沐浴、更衣之後,在宗廟向先祖祈禱三日後,才能為你出面向民眾解釋一番,以後才能讓民眾更加信服。否則輕易改宗,為人不齒。如何?”虞碩終於想到了一個由頭。
“哦?如此甚好,還是碩弟想的周到。那我便去安排人,一個時辰後接你二人出牢。”虞召聽了虞碩的話,已經有些喜笑顏開。
“好!”虞碩的話還未說完,虞召已經急匆匆離開,牢門外的青銅鏈又傳來一陣巨響。
“你……就如此信了他?”老虞疾已經被二人剛才的一番對話氣得背過了氣。
“叔祖,恕碩兒方才無法言明。那虞召所說的話我一句都不信,我這只是一個權宜之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權宜之計。”虞碩朝虞疾抱拳行禮道。
“哦?你為何不信他?”馮珂一邊為虞疾捋著後背,一邊問道。
“且不說當權者願不願意將自己的權柄交給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手上。那大唐國首領的隨從根本就沒病,那日那隨從假裝犯病,是給其主找藉口,我也是不得不那樣借坡下驢啊……”虞碩又朝著虞疾深深地鞠了一躬。